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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你是怎么做的。
也许就像低音,你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能感觉到就会知道。
但女人会自己开口,在自家后院会放开舌头,每拧一下她正在洗的衬衫和裤子就骂一句,说她受够了狗屎制度、各种主义和政治对立,说现在应该让大树见识一下小斧头了。
但她不是说的,而是唱出来的,所以我们知道那是你。
贫民窟里有许多人在唱这首歌,哥本哈根城,雷马,当然也包括八条巷。
带枪来贫民窟的两个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音乐袭击你的时候你无法还击。
我这种小子不唱你的歌。
你说能感觉到就会知道,但我很久以前就没感觉了。
我们听其他歌曲,战俘营节奏,做音乐的人买不起吉他,也没有白人送他们吉他。
我们听和我们一样的人做的音乐,乔西·威尔斯来找我,我开玩笑说他是尼哥底母,夜间的贼。
十三岁生日,他送我的礼物险些从我手里掉下去,因为枪的重量是另一种分量。
不是沉重的分量,而是另一种分量:冰冷、光滑而坚硬。
枪不会遵从你手指的命令,除非你的手能先证明它能驾驭枪支。
我记得枪从我手里滑出去,乔西·威尔斯连忙跳开。
乔西·威尔斯不喜欢蹦跶。
上次一把枪掉在地上,结果轰掉了四根脚趾,他说着捡起枪。
我想问这就是他一瘸一拐的原因吗?乔西·威尔斯提醒我是他教我怎么开枪打死意图不轨的民族党小子,很快就要轮到我保卫哥本哈根城了,尤其是敌人来自家里的菜色,而不是外面的甜点。
乔西·威尔斯从来不像唱歌那么说话,不像罗爸爸也不像你,所以我哈哈大笑,他抬手打我的脸。
不许不尊重唐,他说。
我正要说你又不是唐,但想了想没说。
准备好当个男人了吗?他问。
我说我已经是男人了,但我话还没说完,他的枪口已经顶着我左边太阳穴了。
咔嗒。
我记得我拼命屏住,心想别尿裤,千万别尿裤,别弄得像个在憋尿的五岁小孩。
罗爸爸杀起人来总是迅速且毫不犹豫,就好像这个主意刚刚跳进他的脑海。
但假如罗爸爸要在星期五杀你,那他肯定从星期一就开始掂量、琢磨和计划了。
乔西·威尔斯不一样。
乔西·威尔斯不思考,只会拔枪就射。
我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知道他可以现在就杀了我,然后随便编
点瞎话告诉罗爸爸。
也可能什么都不说。
没有人敢打赌说他们知道乔西·威尔斯会做什么。
他拿枪顶着我的太阳穴,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裤腰使劲一扯,直到纽扣崩开。
我只有三条内裤,没有更多的了,不离开贫民窟就不穿内裤。
乔西·威尔斯放开我的裤子,看着裤子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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