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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江:“你!
你们说不定也当不成同事!”
朔沉:“老师,迟迟那么有实力一定能进选秀大会,到时候我肯定让俱乐部买呀。”
凛江:“哼!”
迟霁:“朔,要不我的分你——”
凛江:“不许分给他!”
迟霁:“老师,你老针对朔干嘛?他照顾我一晚上也饿了,况且他没做错任何事吧?”
凛江:“老师不是这意思,老师——”
朔沉:“别替我说话迟迟,老师这样的敞亮人绝不会因为这点小事针对我,我明白,一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凛江:“对呀...哈哈,都是误会。”
迟霁:“...?”
最终朔沉主动去食堂买了份吐司煎蛋,他最近在增肌,为了延长职业寿命。
他回到病房时迟霁正埋头苦吃,他便靠在门扉边吃吐司边欣赏。
迟霁吃饭很安静,一口接一口,腮帮子永远是鼓的,喝粥跟喝琼浆玉露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逃荒难民。
朔沉看得有些发愣,这红豆粥真有那么美味吗?搞得他也想买碗尝尝。
“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凛江抬手帮迟霁擦嘴,动作娴熟,“你这孩子总是没防备心,要是老师不在你身边,旁人该怎么欺负你?”
说罢,凛江趁着丢垃圾的缝隙,抬起下巴往门口挑衅一扫。
这副傲然做派,怕不是想昭告天下,自己才是最了解迟霁的人。
朔沉在道上混了这些年头,什么人没见过,怎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低低笑道:“谢谢老师提醒,这样我又能多了解迟迟一些呢。”
凛江撇头轻哼,僵直脖子面色不愉。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两人对视,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就像捕猎时不幸相遇的鹰,偏要争个你死我活。
迟霁喝完最后一口粥,靠着枕头准备小憩,却发觉眼前两位脸色不大好。
什么情况?
他又茫然了:“老师?…你们两个也病了吗?”
迟霁回到俱乐部时已经是下午了,老师亲自开车送的。
朔沉拉着他一起坐在后排,足足讲了二十分钟电竞知识,语言密度快得像比赛打团,老师好几次想插话,见他听得专注也没再说一句话。
等老师扬长而去,喋喋不休的某人终于喘了口气,往胃里灌了大半瓶水。
某人抹了汗,刚想回寝室休息却被拦住去路,他垂头去寻,只见迟霁正拉着他的衣角,目光如炬。
“我想好你需要答应我什么事了,就昨天solo前约定的——我要你教我玩舞轻尘。”
靠。
可爱到犯规。
朔沉当即答应,悄悄将视线转向迟霁的裤兜——裤兜里的手机有某位老师装得定位。
时光飞逝,青训营已过一个月。
迟霁这个月丝毫没闲着,早起跑操,白天上理论课,下午打训练赛,晚上给打野英雄打国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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