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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苍兰真的已经用尽了全力,陪着闻炀走完了一段明知没有结果的死路。
但一条死路总会有终点,他们总需要面临结束。
六年前逮捕他的时候,季苍兰觉得已经结束了,但现在面对闻炀滴落在他脸颊上的泪水,他短暂地失语后,语调陡然拔高:“我爱你不代表我们就要在一起!
你去问问外面的那些人,有多少人真的能和自己爱的人厮守一辈子?!”
“那你还想和谁在一起?”
闻炀却对他最重要的话置若罔闻,踩了尾巴一样,放在床边的手突然死死捏住他的手,逼问道:“你只要跟我说是谁,我们之间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我让很多人去查到底是谁,但是什么也查不到,现在你告诉我好不好?”
闻炀激动起来,“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
他捏得很用力,季苍兰手背的皮肉都挤压在一起,有种扭痛,他吃痛地皱着眉毛:“放开我,你到底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是Saffron吗?”
“什么?”
季苍兰被莫名其妙的问题搞得摸不着头脑。
闻炀手上的力道没有轻,“还是Germanic?”
季苍兰红着眼眶,冷眼看他,觉得他在这条错误的路上走的太偏执,简直像疯了。
闻炀却抓住了他的沉默,显得有些激动,凑过来狠声说:“是Germanic对不对?我去把他抓来,你亲手解决了,我们就没事了,回到之前好不好?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什么东西?”
季苍兰气笑了,情绪激动起来,扯得床头的铁链哗啦啦地响动:“你听听你在说什么,你现在还在想杀人,我要怎么和你在一起?你告诉我啊闻炀!
我他妈要怎么和你在一起?!”
“我告诉你闻炀,哪怕我真的和别的人在一起了,哪怕你真的把那个人杀了,我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闻炀却不回答,垂着视线,不断重复地问道:“是谁?你跟我说名字就好,我会自己去解决。”
季苍兰真的好累,前所未有的累,累到已经无法控制泪水,随着低吼的声音洒落出来:“你到底懂不懂啊闻炀?!
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根本就无关有没有别的人插足!”
“你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是我不愿意,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这个答案,一直都是我,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呢?!
你总是在自欺欺人!
好,你想听我亲口说,我就说给你听。”
他吞咽了口分泌出的唾液,掷地有声:“你清醒点闻炀,是我不愿意和你有结果,是我那五年里一次都没递交过申请去看你,是我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但我还是选择放弃了我们可能会有的那个结局,所有都是我自己选的,根本没有别的人!”
说完,季苍兰顿了顿,用了杀手锏:“我知道你为什么想找到那个人,是季涵对吧?”
闻炀听到他这么说,满面的痛苦神情却凝固了。
“季涵是我领养的,”
季苍兰快速地对他说:“Echo没了之后,我去抱养来的,没有任何官方文件,他的生母刚成年犯了错,我给了他们家一笔钱,彻底断了联系,你不信的话可以拿我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
原先闻炀做的那份鉴定被Siren调换了季涵的毛发样本,跟闻炀不匹配,跟他就不可能匹配。
现在季涵已经被符佟接走,受到严密的保护,闻炀更不会拿到可以做亲子鉴定的DNA。
季苍兰的谎言可以说天衣无缝。
“Echo不是被动流产的,是我主动去打掉的!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Interpol那边有我的打胎申请。
是我主动退出的,闻炀,你还要我说得多直白?我承认我爱你,但是你从来没有在我未来的畅想中出现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会有未来你知道吗?!”
·
季苍兰的情绪愈发激动,可闻炀听完他的话却冷静下去,闻言低笑了一声,很平静地说:“那你现在可以开始想想了。”
季苍兰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跟他说,才能让他醒悟过来。
闻炀像是一个执迷不悟,掩了双耳要去盗那柄银铃的人,他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自甘沉沦,谁也拉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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