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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南竹背着昏迷的姜北溪回到木屋后,将在时木山洞的事讲述给白居时等人听。
“时木先生真的有把换魂的法子写在卷轴上吗?”
史野惊奇说道。
“应该是了,不然贺莽高扬他们也不会争夺那么激烈。”
邵哭躺在躺椅上。
他腿还不怎么有力,本来在床上躺着,见姜北溪昏了,主动腾床给了他。
此刻听了时木的换魂,他不由自主地坐起身,更方便说话。
“换魂卷轴在他们那儿,岂不是危险了。”
史野挽起白居时的手臂,表情夸张。
他这话说完,众人都静默了。
俯仰之间,苏有善说道:“不一定。
以我的猜测来看,换魂卷轴在他们那里,也没多大的作用。
木簪子和换魂卷轴是同放在密室里,若他们想换魂的话,还需有木簪子才行。”
苏有善话一落下,白居时等人的目光都落在南竹手上的木簪子上。
木簪子在烛火之下很光滑,在头部上还镶嵌着一颗淡绿的翡翠珠子。
“我有两次听见有一个小女孩叫我去找它。”
南竹摩挲木簪子的杆身,“是木簪子。”
“哪两次?”
白居时问。
南竹道:“相许客栈,吊尸山林。”
他受不住阴气晕了后没多久算醒了,那小孩一直在叫他去找它,叮嘱的次数比在相许客栈时多。
在相许客栈那时是隔一下子才说一次,而在吊尸山林时,它一直不停歇地说。
直到锢快清除完第一层后,他才能睁开眼睛得以动弹。
“它都在什么时候叫的啊?”
白居时道。
南竹道:“我昏睡的时候。”
白居时不言语了。
难怪在吊尸山林时,南竹能昏睡那么久。
“那岂不是说明木簪子和换魂卷轴是时木先生留给南掌门的?”
史野脑洞大开。
众人:“……”
白居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时木先生活着的时候,竹儿还没出生。
你敢想也别这么敢想,说出去我都不好意思承认你是我弟子。”
史野吐了吐舌头:“我感觉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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