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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二人的身份,未经请示,这府中所剩的任何人都不敢将我们擅自扣留府中。
刘显恒以正常速度行至傅宅,需一个时辰,我们便在其出发六刻之后动身,此时即便对方快马奔袭追赶,也得待其行至傅宅之时方可赶到。”
玄明对这点倒颇为笃定。
“的确如此。
只要我等执意要走,给他们十个胆子估计也不敢冒着杀头的风险扣留我们。
既如此,咱们此行,也算是万事俱备只候东风了。”
玄业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便准备睡下。
“这次的案子,凭咱们自己找到的只是些并不足以将刘显恒彻底扳倒的证物,这些日子我们也始终被刘显恒看在眼皮底下牢牢钳制。
可这一夜之间,我们所期盼的结果就好像被一双幕后的黑手操纵着,轻而易举、自然而然地就递到咱们跟前。
从进城前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蹲守咱们,引咱们去见面的神秘人,到在这府中潜藏了这么多年的暗线,不费吹灰之力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一步一步分毫不差地被指引着往前走的感觉,令我感到十分不安。”
玄明心中,案件即将破解带来的兴奋飞快褪去,随之而来如提线木偶般被操纵压迫感萦绕于心。
不过玄业对此却不以为然,他此刻似乎只想着让玄明赶紧睡下,躺到自己身边,“玄明,你就别多想了!
我估摸着大概是不便亲自动手之人刚好与我们目标一致,想借我们之手扳倒刘显恒罢了。
那神秘人若是也想害咱们,大可在我们来的路上突施冷箭,然后把自己掌握的一切交给刘显恒任意一位政敌便好,何必雷声大雨点小,只为约我们去说几句话呢?”
刘玄明直了直背脊,脸上依旧写满了紧张与不安,“若此人想要引导的局面,是刘显恒鱼死网破奋力一搏,而后他自己渔翁得利呢?”
“照你这么说,那此人会是……”
玄业眉头微紧,脑海里思索着可能的两个人物……
刘长泓,如今三十三岁,正是阅历丰富、年富力强的岁数,不过过去那么多年,他从未表露出自己的野心,也未与任何一位兄弟有太深的交情。
朝中虽有不少大臣赞赏他的品行,但也从未有什么言论将他与储君联系起来。
刘恭,现年二十六岁,论朝中资历还稍浅薄了一些,且其向来行为放荡,朝臣对他的参本数量不少,若有心争储断不会放任自己言行至此。
尽管近来宋帝对其有所改观,他也表现得稍微正经了些,但其生母终究身份地位卑微,至于背后家族势力更是不值一提。
而除此二人之外,实在也想不到旁人还能有这样的动机。
“咱们睡觉吧。”
玄业扯了扯玄明的衣袖,打了个哈欠,“与你存在竞争的那俩,你觉得哪个能有这野心、这筹谋?那么晚就别想了,快睡吧。”
玄明脑海中此刻的想法,也如他兄长一样,强行将二者相比较起来,或许刘长泓的嫌疑还更大一些……
会不会是……
玄明心中突然想到个不太好的念头。
林辰望……与璟王这对表兄弟……关系可向来亲密。
玄明缓缓抬头,神情复杂地望了玄业一眼。
他是当下最得势的兄长……
他出乎自己意料地毛遂自荐来到江州接过这个烫手山芋……
自己回京后,他突然这般刻意地表现出与自己的亲密……
刃手也是通过他,从茫茫下人中辨识出来……
玄明咽了下口水,脸色平静中带着些许凝重,“哥,你方才为何,不假思索地就选择直奔岷山关?”
“啊?你怎么了,突然瞻前顾后的。”
玄业用手肘支起身子,语气带着困意回答道,“此处往西穿过乾山关离开江州界域是最近的路线,但这显然不可能啊。
第二近的路线,便是朝岷山关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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