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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勇带的兵向来忠勇善战,被这么冷不丁地一问,稍有些急眼。
“若军营外的线人在这之前已将消息传递给了其中一人,他们为何不趁夜出营潜至城门附近,等一早开了城门就直接出逃,那样岂不是更安全?毕竟一旦到了白天,身为普通兵卒的他们不可能随意外出与外界保持联络。
而他们,偏偏在晨练之后,才借口出营,如此,必然有人今日一早才将消息告诉他们,这才走得这般唐突。”
说完,刘玄业身体后倾靠着椅背,微侧着头看着刘玄明,眉宇间隐约透着些许得意。
“我认同七哥的说法。
胡抚军,您好好回忆回忆,我想此人应在军中有一定职位,毕竟军纪严明,普通兵士不可能随意进出传递消息。”
“难道是他们的直属长官,校尉曹邦?但他今日的表现,看着并不像是装的啊……”
胡先勇将方才与曹邦的对话,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此人嫌疑最大,还请胡抚军寻些牢靠的人,替我暗中监视他之后各个时辰的动向,并查清这人的底细。
不过莫要太过刻意,若有些场合不方便跟踪,宁愿放弃也不要被他发现。”
刘玄明听完胡先勇的叙述,觉得此人今日出现的时机实在过于巧合。
“是,那臣便先去安排了。”
胡先勇此刻,不断在脑海中重复刚才与曹邦谈话的画面,却无法从对方的神情中捕捉到异常。
于是他格外急切地想回营中探明该人的生平来历,期望从中能够发现些端倪。
胡先勇退下后,屋内只剩兄弟二人。
“玄明,你府中那些下人,都是当年父皇赏的,恐怕来路底细,你并不十分清楚吧。”
“阖府上下上百人,怎么可能过问清楚呢?对于这件事,我也怀疑府中有人通风报信,只是父皇赐府不过三年,现在这府中的下人大多是从宫中调拨来的,我手里也没什么信得过的人能替我打探清楚这全府的动向。”
刘玄明左手扶着额头,微微皱眉面露愁思。
自打搬出宫独自立府以来,他一直没什么安全感,每每想到身边服侍的下人可能是被对手派来监视自己动向的,便不禁胆寒。
虽如今被允许在殿内服侍的,皆是外祖家送来的可信之人,但近来自己难得留宿在外便遭遇刺客,调查京城禁军之事又那么快走漏风声,这实在令他难以释怀。
“我不止担心这个。”
刘玄业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若今日的消息确实从你府中走漏出去,那这内奸定离你很近。
一般的下人,若只是远远地见了来客一眼,怎会知道来的是京城禁卫军的将军?他必是偷听到了你们谈话的内容,并及时把消息传了出去。”
“我回去之后,自会调查那些可在我屋前伺候的人,今日的行踪。”
刘玄业眉毛轻挑,嘴角隐匿地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其实倒不必那么麻烦。
我府中的下人,不是我外祖精挑细选送来的,便是我亲自查清底细买来的,都忠心得很。
还有我亲手调教出的那些个侍卫,一直替我暗中盯着全府上下的一举一动。
你若不嫌弃,那几处空置的楼阁,挑一间住下便是了。”
“摆着御赐的府邸不住,却住你府中……不合适吧。
而且我住惯了正南的主屋,那些闲置的厢房秋冬阴冷,我素来畏寒,还是罢了。”
刘玄明婉言拒绝,脸色略有些不自然,不知是否是想起上次留宿璟王府的经历。
“你既不愿,便当我没提。”
刘玄业瞥了瞥嘴,略显扫兴,“你若信任,我今晚就送几个身手不凡的侍卫到你府上,夜里给你把门。
你若有正事,便打发他们到外围回避,如何?”
刘玄明托腮,思量片刻,回道,“那便谢谢七哥了,就让他们顺便给我府里的一干人等,过过筛。”
午后,林太师府庭前洒下秋日的暖阳,照得昏黄的院墙有些慵懒。
“你早上去见太子,情况怎么样?”
林太师听闻自己儿子已归来许久,一回府便回屋睡觉,心中有些愠怒,便命下人将林拥唤来前厅。
“殿下吩咐我去通知玄业到守卫营门口见他,消息传到了我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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