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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明静静地聆听,双眸失神,似被勾起从前无忧无虑的美好记忆。
世事总是如此,强权的帝王曾经春秋正盛,事无巨细均亲自一一过目,朝堂稳定天下太平,皇家子弟各自安守本分,满朝权臣也循规蹈矩不敢妄想。
可近年来,随着宋帝的年岁渐高精力下降,很多事情只能不得已地甩手交给手下大臣、皇子代劳,即使是本无私下结党之心的人,见身边同僚一个个暗中勾结,便也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考虑,选边而站。
于是,亲兄弟之间逐渐心生隔阂、暗自揣测,至亲之间亦无法坦诚相待。
刘玄明右手轻轻顶着额头,看着窗外二十多年未曾改变的繁华街市,熙熙攘攘的人流一如往昔匆匆。
抬头望着岁岁八月十五不曾易容的高悬明月,依然似孩童时般亘古不变。
他不禁长吁了一口气,一滴晶莹的泪顺着右侧眼角悄然滑落。
物是人非,应当就是如此吧。
“玄明,这些年来,我们只有在退朝之后才能在百官簇拥中偶尔聊上几句,碍于背后家族的明争暗斗,久而久之除了江山社稷之事与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语,便没了别的话可说。
其实,在我心中,我对你的兄弟手足之情,还和当年成日摸爬滚打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不曾变过。”
刘玄业的右手突然握住刘玄明半握拳搭在桌上的左手,刘玄明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要把左手抽回,却没有用力,也没有成功。
“哥……你怎么,突然说这些……。”
刘玄明与对方四目相对,脸色中写着些许错愕,些许神伤。
一息之后,他心中一直紧绷的弦仿佛松开了,久违地露出释然的笑,笑容带泪,“短短数周,发生了太多事,我第一次亲身体会到来自死亡的威胁。
惊魂未定之时,前朝无数的尖矛利刃指向外祖一家,又令我倍感无助。
每个夜晚独自躺在床上,我仅凭自己所掌握的有限消息,脑海中止不住地做着各种各样似有据似无端的猜测。
我很害怕,那一个个当面对我笑脸相待的亲人、朋友,会不会是在阴暗角落里日日盼着我横死的人。”
刘玄明眉目含笑,笑得如释重负,笑颜如同儿时一般纯真,“所以,谢谢你今天在宫里替我说出不敢说的话,谢谢你方才对我说那些心中所想,好让我在这危机四伏的世间,多了一个愿意去相信的人。”
“哎哎,你们俩大男人在这风月之处说这么多肉麻的话,我与家中娘子都未说过这些,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白清严在一旁被晾了许久,感觉自己被无视了一般。
不知是否因为身为太子陪读兼发小的他,头一次见到刘玄明在自己面前将注意力完全倾注于另一个人的身上,心中竟略微泛起些许醋意,“你们兄弟俩再这么眉目传情地说下去,旁人还以为马上要拜堂成亲了呢。”
刘玄明听了这番话,顿感脸颊发烫,微微低头错开与自己兄长交汇的目光,神态略显不自然地闷喝了两杯,“今晚我们没吃过饭便进宫了,现在这满满一大桌好菜都没人动过筷,你赶紧吃些免得一会儿被这秋风吹凉了。”
刘玄明的手伸到白清严面前敲了敲桌子,微皱着眉头指了指酒桌上的佳肴,喉咙里轻哼了一声。
刘玄业左手握拳撑着颧骨,侧脸看着弟弟这有些别扭的神情,抿着嘴似在憋笑。
他微微别过头去,举杯饮酒,可嘴角的笑意和轻轻凹陷的酒窝,出卖了他故作平静的神态。
“下面我同你详细说说税赋案吧。”
刘玄明一边示意另外两人动筷,一边轻声地说着,“方才在宫里,我只是陈述了刺史刘延的才能品性,以及这桩案子最终的结果。
但过程中,我们只是从潭、齐两郡带走了去年的郡中各县税赋文书记录作为罪证,尚未回州中核查比对历年税赋记录,便因途中遇袭提前返京。
现在去年这一年的罪状虽已坐实,一干人等皆已下狱听候审问,但我如今回想起来,隐隐有种感觉,也许这番刺杀只是为了让这案子的调查暂停,而非真的冲我们一行人的性命而来。”
“你是想起了什么细节,才会有此推断?”
刘玄业夹菜饮酒,眼中稍带疑惑。
刘玄明给了白清严一个眼神,对方心领神会。
“遇袭之后,我们怕留在江州会节外生枝,便差人送去书信让刺史多加小心,就匆匆回京了。
回来之后,我们仔细回忆了当时遇袭的场景:
当日上午,我们在齐郡假以监察御史的身份调取了相关文书,担心留待次日郡中官员恐串通一气对我们不利,便于当日申时借口外出吃酒,离开了留宿数日的郡守府,随后趁着月色悄悄返回州里。
那晚月黑风高,我们正走在齐郡境内的官道上,道两旁杂草丛生足有一人多高,贼人暗藏于其中几乎无法发现。
我们曾在派人暗中潜入郡守府后的别院,在其中发现刀□□箭一应俱全,倘若那晚贼人埋伏在阴影之中放暗箭,我们一行不过九人,必然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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