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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留他性命么……”
说道此处,刘恭脸上竟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从小到大尊贵无比又自视甚高的太子,若有朝一日沦为了我的玩物,那得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呢?他那好看贵气的脸,修长匀称的身体,让人忍不住想蹂躏的性格……啧啧……”
刘恭的右手食指,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双唇,“哪怕是命人寻遍这京城,也未必能选得出更令我满意的男宠吧?”
听闻此言,身边伺候多年的猎枭,不禁露出了几分惊骇的神情。
夜深,白太保府一片寂静,唯有秋虫些微地平添了几丝生机。
萧欣儿轻轻叩响了白清严的房门。
当年皇后为稳固母家与白家的关系,便亲自做媒与两家族长商议,筹谋联姻。
萧欣儿身为嫡女,容貌上佳,又有着寻常闺秀所不具备的飒爽英姿,自是被长公主相中,迎娶至府上。
萧欣儿尚在闺中之时,有天其表哥刘玄明邀请白清严至国丈府参加品词大会。
那晚京中不少颇有名望的文人受国丈邀请出席,而年少的两人仅是座上宾,一睹众文豪风采。
家中女眷本不应出席这等场合,但萧欣儿按捺不住心中好奇,便偷偷溜出后院,趴在前厅半开的窗边偷窥。
她本以为这些京城才子定是一群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地青年男子,却不想这厅堂之上,坐着的净是些蓄着美髯的中年甚至是头发花白的老者。
在失望之余,却见到了表哥身边相貌堂堂、浩然正气的白清严,于是从那刻起,萧欣儿对他的爱慕之心便悄然滋长。
若干年后,当她知晓自己即将被许配的男子,竟是当年牢牢镌刻在自己脑海之人,内心自是欣喜万分。
当她面对父母对此婚事的询问,全然没有丝毫闺中少女的矜持,这让国舅既高兴,又诧异。
只是凡事总不会尽如人意,白清严可能只是迫于家长的劝说或是碍于刘玄明的情面,才应了这桩婚事,而他自己似乎并没做好十足的准备。
婚后二人尽管相敬如宾,却也少了许多寻常恩爱夫妻之间的甜蜜温存。
他们成婚至今已近三年,却始终分房而居,在外人眼中他们是一对令人艳羡的才子佳人,可事实上二人的关系一直平淡如水。
这种关系,或许用知己来形容更为合适。
白清严将萧欣儿迎进了屋,见对方衣着单薄,便随手拿起了自己的裘衣披在了萧欣儿的肩上。
“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白清严轻轻托起静置于床边的烛台,小心地用它点亮了放在桌上的烛灯。
“你不也没睡么?我才敲门,门便开了。”
萧欣儿静静地望着夫君,闪烁的烛光映在墨色的双瞳之中,宛若漆黑的夜空闪烁的星光,煞是动人,“表哥明日便要走了,这次他没让你同行,想必今晚你是担心他,才睡不着吧。”
“是啊。
前几日陛下将父亲召进宫,竟让他说说对诸位皇子的评价,这种刁钻的问题让父亲都流了不少冷汗。
可是,这件事玄明是怎么知道的呢?这几日我常常会想,父亲不是那种没有胆识只敢作壁上观之人,所以应该不是他故意遣人说与玄明的。
那会有谁故意将此事告诉玄明,让他担心之前与我走得太近是否已经累及咱家,这才刻意与我们保持距离。
而有心为之的人,会不会心存歹念呢?”
白清严微闭着眼,左手扶着额头,平静的面容透着一丝烦躁,“我并不是不放心璟王殿下,只是他又要回到危险之地,而我又不在他身边,这实在让我心神不宁。”
萧欣儿下意识地想轻轻捋一捋夫君的额头,可悬在半空的左手微微停顿了一刹,似犹豫了一瞬,但最终还是轻柔地抚了抚白清严的头,柔声说道:“陛下尚在追查之前行刺之人,璟王殿下此番还会带不少得力的手下随行,我想坏人再猖狂,也不至于接连下手。”
白清严轻轻握住轻抚自己发梢的手,睁开略带血丝的双眼,正视着妻子,小声却严肃地说道,“意图篡夺储位之人这般心急,是有原因的。”
白清严握着对方的手,缓缓放在桌上,此刻他的神色无比认真,“这个消息,是父亲私下说与我听的,现在全天下应该也没几个人知晓。
我告诉你,你便知道玄明轮番遇险的原因了。”
萧欣儿很少见自己的夫君这样专注地同自己说话,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天下,随时可能有大变……大半个月前,在陛下的再三逼问下,樊太医亲口秉明病情,他说自己已无力回天,陛下剩下的日子已然不多,恐怕短则,明年除夕前后;长,也过不了明年秋天。
这消息,必然传到了其他几位殿下的耳中,这才让某些人即使铤而走险也不甘放过任何一次可乘之机。
万一陛下身体状况突然恶化,无论太子之位是否稳固,代为监国都是顺理成章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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