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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长刀二两银子,铁盔五两银子?”
玄业瞪大了眼,不禁质问道,嗓门不自觉地大了许多。
“嘘——”
傅瑞神情慌张,赶忙比了个手势,“这面墙的另一边便是花园走廊,我可不知自己这府里有没有被布下眼线,草民我还想要这条命呐!”
玄明见了上边的记录,嘴巴因吃惊,毫无知觉地半张着,随即他收敛了脸上的神情,似是露出了几分贪婪之色,向来善于察言观色的傅瑞,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
“镇军将军府,一千两……镇军将军府,一千一百两……镇军将军府……”
每个月末,账本上都有一笔给镇军府的出账,一一详细记录在案。
“傅兄,您真是个有心人,将每一笔进出都记得这般详细啊……”
粗略浏览完毕的玄明缓缓抬头,正视着傅瑞的双眸,眼神中闪着夹带侵略性的亮光。
“嗨……草民无权无势,只能甘做王权富贵的棋子。
可即使身为棋子,也不能做一枚随时随地就会被抛弃践踏的棋子吧,谢大人这不是,同我想到一处去了么?哈哈哈!”
傅瑞从对方眼中,明显读出了对这之中巨大利益的向往,于是他心中更加笃定了几分。
“我方才粗略算了算,从江州那儿来的钱款,估摸着有两万五千两,其中一万多两你上供给了平王殿下,而各种物件、人工采买的价格与市面上正常的价格至少差了三倍,看来你从中捞到的油水,也不少嘛?”
玄明半低着头,抬眉斜睨这傅瑞,嘴角挤出一抹略显刻意的邪笑。
傅瑞听后,虽心中有些不爽,但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草民虽身份低微,但也听贵人们说过一二,朝中四品官员的年俸不过百两有余,若谢大人愿意与草民合作,草民愿献出六成。
这一年下来,少说能有两三千两。
入朝为官,辛苦半辈子,恐怕也未必能有这个数呢!”
“傅兄真是大方啊!
果然是做大买卖的,同学堂里那些整日搬弄口舌的人,不一样。”
玄业满意地点了点头,傅瑞见状立马自谦了几句。
——“看来他一点点地上钩了……一个人最没有底线的时候,便是想要的东西眼见就要抓住,转眼又要被抽走的时候。”
玄明心中暗暗窃喜。
“傅兄,如今这世道,仅凭那一点点俸禄,怎可能维持外人眼中的体面呢?”
玄明站起身,掸了掸衣衫上的灰尘,居高临下地说道,“您瞧咱们的衣着穿戴,若全府几十口人皆如此,仅凭区区一百两年俸,就能供得起么?”
傅瑞仰着头,望着居高临下地玄明,神色复杂。
他紧紧咬了咬嘴唇,说道,“只要谢大人愿意,草民愿出八分……您瞧,我这阖府上下也等着我来供养,还望公子将心比心,替我劝劝大人……若再多,就真的,太难为草民了……”
玄明听后,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他重新蹲下身,单膝跪地,手肘撑在膝盖上,左手托着下巴,定睛对着傅瑞说道,“傅兄,您误会我意思了。”
说着,玄明缓缓将摊开的案牍一点点卷起,“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即使不接下这份差事,咱家也供得起全府上下锦衣玉食。
您方才说的分成,我想家父一定会满意的。
只是吧,他深谙小心驶得万年船之理,即便您这儿开的价钱再高,若是一不小心便会掉脑袋的买卖,他从来都是不愿意的……”
听到此处,傅瑞气愤激动的心情,许是有些抑制不住了,他眉头皱在一起,略带愠怒地说道,“谢公子,进到这儿之前,难道您猜不出我想表达的意思吗?现在才说这些,所谓何意呢?大家也都是聪明人,不妨把话挑明些!”
“哎——”
玄明微微凑近了些,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傅兄,您别着急啊,话没说完呢……家父他对待这些冒着风险的买卖,从来都是不愿意的……除非——他的手上能握有些保自己平安地钥匙,足以让下棋者不敢抛弃自己的东西。”
傅瑞愠怒的神情逐渐消散,此刻他望着咫尺之外的玄明,眼神中带着些许惶恐。
一个乍一看比自己年轻十多岁的年轻人,此刻面无表情却掩藏着阴险城府的脸,瞬间令他对今后的合作产生了不小的恐惧。
自己原以为对方只是想来探探能得几分利,而后觉得他俩只是受父亲之托探探水深,可是对方现在正一步步得寸进尺,以至于自己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什么。
傅瑞说话的声音,微微颤了颤,“难道,你来见我的目的,从一开始便是这样?”
玄明轻笑,“瞧您说的,这算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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