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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该男子大摇大摆地晃到两人身前,双手抱胸戏谑地瞧着。
围观的人们手上提着各式各样的彩烛花灯,往此处稍稍聚拢了些,将这片街区照得跟路边店内一样亮堂。
“你这厮有完没完?”
刚上车的老范又一跃而下,准备上前理论争执,却被刘玄明抬起右手拦下。
“中秋之夜,大街各处虽忙于庆贺,却也无律例禁止驾车吧?我们的车驾并未冲撞到任何人,更未妨碍到你们一行。
方才公子说驱车赶路扫人兴致,我们便已徒步而往,又何必不依不饶呢?”
刘玄明微抬起头,语气虽缓,却透着不容置疑之感。
相对站立的男子怔了怔,自己从小到大鲜少有人这般对自己说话,见对方如此表态,他下意识地整了整自己价格不菲的锦绸长袍,不由来了兴致:“方才拦下二位,没有自报名讳,是我失礼了。
我家父乃京师抚军,我看两位的衣着,应该也出身不错,说不定与家中大人还有所往来。
只要二位今日对我鞠个躬赔个不是,我便不追究你们的冒犯之行了。”
说罢,男子故作大度地摆了摆手,眼神高傲地环顾四周,仿佛在向围观的人们宣示自己的显赫家世。
“想必你就是那个——不学无术整日只知流连于花街柳巷的胡谨吧?”
白清严缓缓走上前,在与其不到半米处停下,双眼直视对方玩世不恭的面庞。
被直呼全名的胡谨有些意外地回过头来,回应着对方灼灼的目光。
面对白清严当众贬低自己,胡谨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口燃起几近喷涌而出,尤其当下美人在侧,自己更不能吃了闷亏。
他不假思索便挥起右拳,朝白清严的脸颊锤去。
眨眼之间,白清严抬起左手,从容一接,他的拳头竟被稳稳握住,丝毫动弹不得。
白清严目光冷了下来,右手猛一用力,将胡谨狼狈地扯到自己身前,同时将脸缓缓转到对方耳边,轻声却厉言地喝斥道:“敢对殿下出言不逊,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殿下?”
胡谨听闻这二字,心中大惊,赶紧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站在后面的贵气公子。
只见对方头上的发簪隐隐反射着金光,一袭长袍竟是暗紫色而非方才在车厢阴影下自己看作的黑色,顿觉自己闯了大祸。
纯金发簪,在本朝只有皇室成员才有资格佩戴;至于紫色朝服,若非皇室宗亲穿着都算僭越。
他吓得“咚”
地一声跪拜在地上,心中暗骂自己胎中不足,以致视力天生便不如常人。
“鄙人有眼不识泰山,望您大人有大量,饶恕鄙人的僭越之举。”
刘玄明见此场景,心里咯噔了一下,赶忙上前了几步将对方扶起,贴耳轻声说了两句场面话,便拉着白清严快步离开。
“现在可不能在京中引起不好的传闻,如今我外祖家出事,难免有所牵连。
若今日之事再被有心之人利用,添油加醋传到父皇耳中,那外祖家所面临的局面就更加岌岌可危了……”
刘玄明略显不安地回头望了一眼,见围观的人群仍在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指点议论,不免加快了脚步,“你从小与我一同长大,清楚我父皇的秉性,也明白我是靠着什么方可在众多兄长的虎视眈眈之下稳坐太子之位至今。
现在外祖、舅舅身陷囹圄,而一个垂垂老矣的帝王,最畏惧的就是来自脚底的觊觎之心。”
“所以父亲才让我劝你不要在这关头面圣啊!”
白清严微微放缓脚步,希望对方改变主意,“你若置身事外,或许皇上会认为,你确实无心权谋之争。
无论朝野怎么议论,只要皇上信任你,便不会有事;可你若此时前去求情,难免引起皇上的猜疑……况且,此番你前去查案遇袭受伤,归途又染上风寒,皇上让你在府上安心养病不必着急进宫,你今天面圣不是违背了皇上的意思么?”
刘玄明停了下脚步,深舒了两口气说:“如若放在过去,我身体抱恙,父皇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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