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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乔气喘吁吁地跑回二号帐篷时没有像之前一样在门口犹豫扭捏。
他一口气掀开帐门,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三两步闪回自己原先待过的地方。
此时,这里像隔离带一样被故意空出一圈,他孤零零地抱膝蹲坐下来,思绪混乱地模糊了周围人眼神闪烁的打量和窸窣的议论,头脑中只清晰地剩下刚刚扒他裤子的那人的身影。
奇怪的变态?
元乔被许锡折腾得浑身是汗,他紧紧拽着被拉扯得有些变形的裤子,蹙起的眉就没放下来过。
他没想到自己一出医疗准备帐,就迎面被一个硬得和石头一样的躯体撞得头昏眼花,而刚回过神来想说声抱歉,那个毫无教养的肇事者却跟饿了有半个世纪一样朝自己的裤子扑了过来,他甚至都能看到那人眼中冒出的绿光!
他不会也磕药了吧?
元乔从他扭曲狰狞的表情上看出了不一般的痛苦。
但不明白这痛苦的源头到底在哪里,只是见他忍不住地咳嗽抓挠,想起了那个死去的女人——
不知女人是因为服用基因药还是其他原因,她变得奇怪之前一直在忍不住地剧烈咳嗽着。
那时,元乔从朦胧睡意中被她吵醒。
看着她埋头捂着嘴不住地咳,以为是因为受凉了,便在昏昏欲睡的其他人的责骂声中把自己用不上了的红围巾解下来给她,没想到她系上没过一会儿,待元乔准备继续睡觉之时,女人整个躯体和冰块一样冻结了半刻,而后,突如其来地嘶吼着不住抓挠自己的脑袋,叫帐篷里的所有人都被泼了冷水般怔然惊醒。
元乔保持着准备埋头休息的动作,愣了好一会儿才下意识地上前阻止,却不想,女人先一步朝他扑了上来,像只鬣狗般用血腥味十足的指甲拼命撕扯。
就是元乔用手阻挡也无济于事,要不是两个胆子大的上前把她拉开,元乔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这里。
这是……他的错吗?
元乔仍记得一片血腥的视线之中,那个女人掐着自己的脖子,瞪向他的眼神。
奇怪、恐惧、怨毒。
元乔不记得当时的自己露出了怎样的表情,只是浑身上下瞬间被一股冰冷贯穿,海水的沉溺感通过口鼻压榨至每个细胞之中。
他无从避免地注视着女人的眼睛,把耳边其他人的惊呼声隔绝得很远,直到雇佣兵夺门而入,耳边那层隔绝嘈杂的薄膜才破裂开来,心脏也如蓄积已久的火山般一鼓作气地疯狂跳动。
元乔不知道这应该怪罪到谁的头上……但已经没办法了吧?
因为,结果并不会靠悔恨而改变。
……而且,他只是什么都不知道,才会把药给她的吧?
也不一定是因为药吧?
元乔的脑袋里充斥着事不关己的推脱与熟练到就要倒背如流的冷漠。
他垂头把脸隐藏进那片为他量身打造的阴影之中,空洞洞的眼睛毫无一点情绪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弓曲的背脊仿若一棵垂暮老树。
嗯,所以不应该把所有罪责都归咎在他身上,这不完全是他的错,不是吗?
他无视了仍旧澎湃跳动的心脏,一时之间把所有挣扎的情绪抛了个干净,就如同刚刚面对中尉的审问时说的谎一般,每一个字都流露出视若无睹的波澜不惊、从容不迫。
*
中尉和元乔谈话过后没有得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他向雇佣兵们差不多交代好了今天的各种事项以及傍晚出发的消息,还没来得及转个身,便眼前一黑,直直往雪地上摔了下去。
恍惚之间,只听到雇佣兵们焦急的询问声以及自家大侄子远远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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