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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氏不满地斜了她一眼,可毕竟长嫂如母,也不好真的与她计较。
回想头两年,鱼塘的收益并不如人意,常常入不敷出。
她刘翠花不说帮衬一把,反而还幸灾乐祸,时不时的以此当笑料,笑上两句。
后来,好不容易开始赚钱了,她又眼花心热,话里话外地拿自己没儿子说事。
尤其是前年,她撒泼打滚跟着春风去了一趟京城之后,态度尤甚。
嘴里不是京城便是她家春风,显摆完了还不要脸地讨鱼吃,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这鱼塘好不好,你应该最清楚,毕竟你也没少吃嘛。”
岑氏似笑非笑地说:“你家苦我是信的,毕竟上次托我带的那匹布要七八两,这次的,竟才三两多。
你这日子,确实是越过越紧了。”
刘翠花微微一愣,眼里闪过几分错愕,完全未料到好脾气的岑氏会将这事儿拿出来说。
而一旁的陈二郎闻言,直接炸了!
“什么?七八两?就上次那花布?你不说七八钱吗?”
“……”
“你竟然花七八两去买布?这才隔了多久,又花三两多,咱家是有矿啊?你那布藏哪儿去了?好你个刘翠花,给我做衣裳的布才几十文也就罢了,给春雨用的也不过是普通棉麻,你对自己倒是大方。
我发现你出了趟远门后,怎的愈发虚荣了?
“一把年纪穿那么花俏,你还要不要脸了?”
陈二郎声音激昂,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愤怒,全然忘了自己平日在家时的那副怂样。
刘翠花被骂的老脸一红,羞愤道:“陈二郎,你是不是不想过了?你若是不想过,就直截了当把我休了,我立即吊死在你们老陈家门口,让你看看我心里头的怨气。”
“你还敢嫌我老?你也不瞧瞧你那满脸褶子,跟个老树皮似的,你倒是想娶年轻漂亮的,你娶得着嘛你!”
说着,刘翠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真是命苦啊,我为你们老陈家生儿育女,结果你们就这样待我,我不活了……”
这次是真哭,哭的那个情真意切。
“够了,都给我住口!”
陈大郎一声厉喝,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这钱,我出了。”
听到不用拿钱,刘翠花立马止了哭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张泪脸扭曲得像朵被风吹乱的菊花。
她抹了把眼泪,谄媚地笑道:“哎哟大哥,这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人出呢。
那啥,二郎啊,咱俩今天晚点走,多忙活忙活,这些个小事儿怎好让大哥大嫂做呢,眼里有点活。”
此时的刘翠花心情好到了极点,若非条件不允许,她恨不得连盆都替陈溪摔了。
何氏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无声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白布裁制好后,起身回了隔壁。
望着正在缝补的童妡,轻声问道:“小溪呢?睡了?”
“嗯,哭累了,这会儿正与小宝一块睡着呢。”
童妡看了眼屋门,眼神中满是担忧,“阿娘,以后小溪怎么办?”
何氏喝了口水,走到童妡身边坐下,“你宋叔正与陈家商量着呢。”
说着,她试探性地问童妡,“妡儿,你觉得,小溪来咱家怎么样?”
见童妡面露诧异,她解释道:“按理说,咱家若是养陈溪也不是不合理,毕竟我是他三伯娘,虽说我改了嫁,可这房子,到底还是他三伯在的时候盖的。
你俩打小关系好,你待他又如亲弟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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