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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强撑着没晕的沈鸢没等他继续穿衣服,就撑起身从他身后抱住他,脸贴在他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腰。
谢怀琛有些诧异,垂眸看了看腰间白皙细腻的手臂,手腕处还有他刚留下的红痕。
他微微侧过头,声音有些低哑但很清冷,全然没有刚才那炙热的喘息:“青荷,怎么了?”
沈鸢心想还好他没有直接推开自己。
她哑着嗓音祈求道:“公子,时辰还早,你再躺会儿好吗?”
谢怀琛有些犹豫,他只是来解身上的药性而已,现在该走了。
沈鸢抱着他不放,继续声音委屈地说:“你若是这么走了,我怕鸨母会怪我没有伺候好你。
就再躺一会儿好吗?”
谢怀琛转过头看向她,沈鸢一张小脸还泛着绯红,泪痕犹在,眼中秋波潋滟,情意绵绵。
他看得出这女人眼中对自己的爱慕之情,就同京城里那些小姐们一般。
沈鸢没等他开口,又满含期待,娇柔妩媚地笑道:“我这里有用药草调制的熏香,有疏忧养神的功效,我想让你试试。
若是喜欢,我再给你做一个香囊好不好。”
眼前女子的笑,在灯光下仿佛披着一层朦胧的轻纱。
谢怀琛幽冷的眸子审视沈鸢,薄唇轻抿,神色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见他没有回应,沈鸢带笑的眼中划过一丝失落。
以为他会拒绝时,谢怀琛竟轻轻颔首同意了。
沈鸢顿时面色十分欣喜,服侍他再次躺下。
自己暗暗咬了咬唇,艰难地起身去燃起早就准备好的熏香。
然后回来坐在床榻前为他揉揉脑袋和太阳穴。
谢怀琛闻着这股淡淡的幽香,在她的按揉下只觉得连日的疲惫似乎席卷而来,不知不觉中竟然睡过去了。
沈鸢沈鸢也挺想睡会儿,可现在不行。
她就在榻边守着,看着床榻上的男人开始犯愁。
这真是个俊美无俦的男子。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五官的每一丝线条仿佛都得了上天的偏爱,舍不得有半分差错。
身形修长,身材也好。
气质高雅,即便安静地躺在那里,也让人觉得不可亵渎。
沈鸢看得出这男人对自己隐隐有那么一分怜悯,可这跟怜悯街上的流浪狗一般。
最多顺手扔个馒头,绝不可能捡回家,更不可能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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