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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这会老老实实。
鹌鹑似的点头。
黑暗壮怂人胆,光亮让温棠无处释放猥琐,她甚至不敢光明正大地看一眼男人那挺翘的臀。
只敢用低垂的眼神瞄着顾晏礼那两条结实修长的腿,那两条腿在温棠面前晃荡来,晃荡去。
温棠:哥哥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
床被重新支起来,温棠捂着衣服站起来。
没等她往床边蹦,要她命的大长腿就迈了过来。
然后手臂一捞,她就直接挂在了他身上。
然后,她身上临时裹得衣服,就等于没裹。
顾晏礼嗓音暗哑,“再来一次?”
温棠吞咽口水,摇头。
她很馋,可她更知道,什么叫细水长流,什么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人家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现在温棠怀疑这句话。
“那睡吧!”
说睡了,顾晏礼还挺贴心地去帮她提了水,拿了干净的盆,让她清洗一下。
温棠摸着黑暗洗了,顾晏礼又去倒水。
池月跟林景深两人裹着被子,耳朵贴在墙上,听着隔壁的动静,最后林景深这个醉鬼终结“媳妇,他们应该睡了,我们也睡吧!”
池月点点头。
但对刚刚那“砰”
的一声还是很好奇。
这两人难道太激烈,拱到地上去了?
好像也不太像。
算了,明明问问就知道了。
“那睡吧,”
池月宣布。
林景深立马躺到床上,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池月躺下去,他立马就贴上来,把脑袋靠在了池月的肩窝里,然后睡得忘我。
池月控制不住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真是好一条温顺的奶狗啊!
怎么她就是女配呢?
恨啊!
翌日一早,天色刚刚微亮,顾晏礼就醒了,他睁开眼,看见窝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没有立马掀开被子起床,而是盯着怀里的人仔细看着。
顾晏礼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总是那么想念自己媳妇,但凡有机会了,立马就把自己媳妇弄来随军了。
顾晏礼都不敢想,等婚假结束,他归队之后的日子该有多难熬。
外面院子里开始有动静,顾晏礼才收起自己的目光,小心地从被窝里退出去,然后把被子给人掖好,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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