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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特殊性,也有极大发掘价值。
但看到铜钱的出现,他们受到不小冲击。
这样一个国家,历史上竟然毫无记载?
长久的沉默后,钱老看向了陈今越,“小越啊,这些东西也是你祖传的吗?确定是同一时期的?”
陈今越照例摇摇头,把问题抛回去,“不清楚,不确定,您觉得呢?”
钱老,“……”
他总觉得这小姑娘没表面那么简单,她有秘密。
比如这铜钱保存良好就算了,这金锭,崭新的像刚打造出来不久。
但工艺确实跟其他物件年代相仿……
如严教授所说,铜钱时期有待考证,而且实际价值确实也不高,只给出两千一个。
金锭上过称,是十两制的,九十万一个。
白玉发簪估价一百二十万。
木门看不出材质三千块钱。
韘形佩钱老看了良久没敢发言,还时不时的瞥一眼严教授。
“五百万。”
严教授见他半天不说话,冷不丁儿的开了口。
陈今越瞪大眼。
钱老直接跳脚,“你怎么不去抢?!
这东西是罕见,很有收藏价值,但就算上拍卖会也不……”
“我刚刚发给周家那小子了,他让我开价,他不还价。”
“他懂什么?他就是有几个臭钱!
买东西不还价,被人当冤大头都不知道!
我要是他爷爷,我把他逐出族谱!”
“你不是他爷爷,他买了是送给他爷爷的,他爷爷比任何人都懂历史,你确定不要吗?”
“……”
钱老顿时闭嘴了。
他清楚,只要他说不要,这老东西真的会给人家。
搭上周家的线,以后这个时代的东西都别想流到市面上了。
这个价格是略微偏高,他很大可能赚不了差价,但前面那块羊脂白玉他确实给保守了。
两相比较,最重要的是他估计这小丫头手上还有货,一咬牙,“五百就五百!”
他当场就要转账,陈今越制止了他。
“等等!”
“等什么?”
钱老慌了,“你都拿来了,不会不出吧?”
陈今越摇头,盯着那个木门,不死心的问,“这个摆件只值三千块?”
钱老听她只是不满那木门价格,松了一口气,“这东西材质很古怪,而且是残缺的,这是硬伤,你要喜欢就留下做个纪念,你也不差这三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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