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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栖拔刀,血溅三尺:“其二,沧州水患旱灾,你是否私涨粮价,吞金敛财,鱼肉百姓?”
谢许明咬牙道:“…是。”
江清渝:“为何?”
谢许明忍痛痴笑道:“因为我想他们死啊,我想他们去死!
都去死——”
“啊啊啊!!!——”
“废话。”
燕栖将他左手手筋,也生生挑出血肉,眸中狼烟弥漫。
谢许明双手剧痛到泛白,扯扯冷汗直流的脸皮:“至少……是实话!”
“其三。”
燕栖慢慢拔出塞夜,越慢越疼的钻心,“助你之人,除谢子凝外,还有谁?”
“哈哈!”
谢暗被折磨到抽搐,“陛下圣明…确有人助我,不过其中不包括谢散那个叛徒!
至于是何人?又是否是人?臣…无可奉告!”
是否是人?难不成也是只鬼?
“啊!
呕!
——”
谢许明燕栖一拳打到呕出血。
这种人,死不足惜。
“是实话。”
江清渝冷然,“亦不全是实话。”
“呕!!哈哈哈!”
谢许明一字一句道:“江清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你忘了自己说的……从进城开始,蝶梦南柯就启动了……”
“哈哈哈!
!
!
你不是喜欢问为何吗?怎的不问问我为何同你讲这么多?又为何…要造这蝶梦南柯!”
“!”
江清渝恍然大悟——拖延时间!
“搞啥子!
搞啥子,莫挨老子!”
肖道长刚将周知令救上来,结果太守居然扒在肖非身上,双目猩红射光,张开血盆大口想咬他!
“尸变!”
肖非像甩蟑螂一样将他甩下去,边跑边吼,“江雨,尸变喽!”
燕栖暗骂,右手猛地掐住谢许明的脖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越来越多的僵尸从崖底、城外、城内涌来,细看还有不少熟面孔——求救的灾民、护城的守卫、城中的流民,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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