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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滞的意识间隙,一个念头刚刚浮现,另一个念头便跟上确认。
确实是好久。
绵延病榻的那段日子,每日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下床走走;
稍微能挪动两步后,又想去有阳光、开了海棠花的院子里散步。
在之后,稍微想过,如果康复,要做什么。
最小的愿望是驱使自己健康的四肢,每日晨跑或快步行走,尽情享受脚踏实地的感觉;
稍微大胆点的,是可以辞退所有护工,像只正常雄子,靠自己能力工作上班、过着普通生活。
最最奢侈的,是再抱一抱西恩。
那会他每次回来,总是一脸欲求不满,作为他的雄主,我深感愧疚。
我已没了权势、地位,对身边的虫毫无价值,就连唯一还能让他们用上的那处,也因药物原因,并不总是好使。
和科尔的□□往往无疾而终。
后来一月一月,连亲吻都少有。
只有西恩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从不会体恤我,任性地要求。
我觉得他将那事当做了一件很有挑战的任务。
几天不见后,第一件事,就是要脱我裤子,偏偏我病弱体虚,打也打不过、拦也拦不住。
只能抱着被子滚来滚去东躲西藏,气得西恩拳头咯吱响,骂我怂货软骨头。
骂就骂吧。
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毫无心理负担。
后来不知怎么的,达成一种默契——
限定时间内,只要他能唤起,那就做。
办不到,则放我清净,不可强买强卖。
于是每次都是这样开始。
他跪下来,不说话,目光之热切,如同饿狼。
然后,他像领域内最高超的技术专家,用具有魔法的舌头和嘴巴,给我治疗。
小阿尔特别给他面子,总是没一会,就高涨着给予回应。
这时雌虫会笑得志得意满,湿漉漉的嘴巴咧开,露出那两颗小虎牙。
梦境和现实混淆。
我试图将他推离:“西恩……”
下一秒,他不退反进。
他发出窒息般的声音,却仍执着地前进,像一场侵略与征服,不到彻底战败那一刻,绝不放弃、绝不后退。
………
之后我有些脱力,躺在那里软绵绵地任他动作。
如果说这是梦,那感觉也太真了。
可如果这是现实……
拿捏不准,我不知该如何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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