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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屋顶的人倒是说过一次:“若不放心,再等一个雨天,经雨不漏总可以放心了。”
那至多也就再等一个雨天了。
这个窦丰年是个傻的么?他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而窦丰年此刻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事挑明了。
就听有人问道:“她对未然这小姑娘这么好,那未然离开安国公府之后,到被暗杀之前,有没有去找过她?”
先前那人答:“我问过了,老板娘说没有。”
大家议论道:“那这事不好查啊,国公府那边,没确实的证据,咱一点儿也动不了。
未然这边,线索全是断的。”
容怀安把那只耳环的图往墙上一钉,大家又都凑过来看一眼。
最后这一队人只能先大海捞针,把未然的画像和这耳环的图多出几份拿着。
以安国公府、未然尸体发现的巷子、老板娘的酒馆、未然家四个地方为主,向周边打听。
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
当天晚上在老板娘的酒馆,窦丰年把话挑明了,在一众同僚的起哄中,姚红荔也回了句明话。
这事就算是定了。
第二天窦丰年想让容怀安把话递到儿子那,犹豫着不知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一个同僚帮着说的:“丰年和老板娘的事咱们都清楚。
他们打算把婚书办了,户籍自然也会合在一起。
不会大操大办的,但喜饼会发,喜酒呢,就在老板娘的店里,咱们这些人和老板娘的街坊四邻总要去喝一杯。
然后一起到丰年家,再热热闹闹的办个小婚仪。
你看,也算是大事,总得告诉窦阳一声。”
容怀安听了,转头看窦丰年一眼,窦丰年有些不自在地错开视线。
容怀安对那个同僚道:“窦阳这份工要户籍纸和保人书。”
说到这看一眼窦丰年:“他是亲爹又是捕快,儿子还曾报了失踪。
里正那,这文书的底单他查得到,也不会瞒他。
不管有没有去查过,反正他要想知道窦阳在哪干活,是不难的。
还是自己去说一声吧。
总比别人转告的强。”
窦丰年和姚红荔成亲的那天,容怀安没去喝这杯喜酒。
所以他不知道,大家喝得高兴时,有一位捕快怀里的耳环图露了出来。
姚红荔的儿子眼尖看到了,便道:“娘,那不是你的耳环么?”
一时间,热闹的场景变得安静,有人问道:“孩子,你刚才说什么?”
姚红荔把她儿子拉到一边,笑道:“小孩子家家胡说的。”
她儿子不服气道:“我才没有胡说。
娘就是有这图上的耳环,就在阁楼里。”
有捕快道:“你能去取来么?”
小孩子应声道:“行!”
他转身飞快朝阁楼楼梯跑去,姚红荔伸手想抓住儿子,却没抓住。
当众人眼睁睁看着这小孩从阁楼下来,手里拿着一只耳环时,都围过来与图比对,一模一样的。
众人看着老板娘道:“这可是命案,老板娘,这耳环您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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