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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孙氏兄弟做得也太过分。
广陵之事暂且不提,庐江郡也可以不计较。
就说征召避难士人这一条,朝廷征辟华歆、王朗已有数年,孙氏就不放人,岂不是公然与朝廷作对?想起来我就有气……”
说着话他用力把盏一摔,溅得满桌是酒。
张纮见其神色有变,正琢磨如何解释才得两全,闷头吃喝的孔融突然插话:“子纲啊,你虽受朝廷之职,毕竟与孙氏有旧。
你能否写信劝劝孙权,叫他放人啊?”
这温软一刀更厉害,索性把话挑明了。
张纮白了他一眼,恨得牙根都痒痒,却怎敢说个不字,连忙点头应承:“理所应当,此事下官去办,请曹公息怒。”
哪知这个承诺许出来,后面的苛刻条件跟着就来。
许攸捻着老鼠胡子道:“前番袁术败亡,其麾下雷薄、陈兰、梅乾等啸聚江淮山岭。
孙氏与这些僭逆遗寇串通往来不合适吧?也请张大人劝劝孙权,不要再做招降纳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您看何如?”
虽是商量的语气,但话里话外绝无拒绝余地。
张纮搪塞道:“在下尽力而为。”
这还不算完,刘勋一拍桌子:“别的我可以不问,当初孙策偷袭皖城,抓了我的家小部曲,还夺走我的金银财宝,快叫他给我送回来,要是不送咱们就打!”
“刘将军过苛了。”
袁涣笑呵呵接过话茬,“家眷部曲自应归还,至于金银财宝就算了吧。
反正也是您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将军不要为了点儿私利难为人家……不过张大人,我也有点儿事求您。”
“袁先生请讲。”
张纮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袁涣不紧不慢道:“在下的兄弟避难交州,因孙氏阻隔音讯难通。
是不是请孙将军通融一下,以后朝廷到交州的公私使者就不要再阻挡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都是一个朝廷,如此行事何以为心?”
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是要紧之事。
遣返避难士人影响孙氏的人望根基;放弃招诱袁术余党抑制江东发展;送还刘勋部从势必大长内部归顺朝廷之议。
其实最要命的还是袁涣的建议,若准许曹操将诏命通到交州,不但把中原逃难名士竭泽而尽,而且许都朝廷很可能就此与交趾太守士燮建立关系,那岂不是在孙氏背后安插钉子?张纮环顾在座之人,听着这些苛刻的要求,霎时思绪游离,感觉自己并非坐在司空府大堂上,而是置身狼穴之中——曹操明摆着就是敲竹杠啊!
即便兵伐东吴只是吓唬人的话,但曹操依旧占据主动。
只要给陈登传道令,叫他时不时南下骚扰,或稍微把立场倾向刘表,暗中支持其侵蚀长江下游,那就够孙权受的了。
官渡之战后曹操实力大增,现在谁都无法单独与之抗衡。
大丈夫能屈能伸,张纮微合二目,把火往下压了压,过了半晌才睁开眼答复道:“诸君提出的要求,在下一定修书转告孙氏。
但允与不允,在下也不能保证。
我张某人毕竟是朝廷的官啊!”
曹操从这话里听出了不满,若再加砝码恐怕要把张纮逼急了。
真要是闹到两家翻脸,可对彼此都没好处,想至此决定见好就收,倏然起身踱到张纮席边:“卿这一句‘毕竟是朝廷的官’说得好。
其实老夫之所以把您请到这里,也是因为这一点。
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大汉朝,此乃你我共识。
孙权奇袭庐江,声称是为严象报仇,保的也还是大汉朝嘛!
如今有些好乱之士,怀不测之心,自以为可以坐断一方自树权威,思慕万乘之事。
对于那样的人,老夫才懒得与他们饶舌,唯有拔剑相向,袁绍就是最好的例子……还有些不肖之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我有窥觊神器之意,更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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