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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昭、任福亲自为三人拿过杌凳,又有亲兵端来几盏灯,三人礼让一番尽皆落座。
董昭屁股一沾凳子,马上话入正题:“自迁都许县以来,曹公兢兢业业侍奉君王,立宗庙、讨袁术、兴屯田、平吕布,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
当今天子也是信任有加多有眷顾,视曹公为当世之周公、伊尹。”
他话锋一转,变得严厉起来,“想那贼臣董承,本西凉反臣董卓同党,不过见我主奇货可居才矫情饰伪冒充忠良。
万恶淫为首,论行不论心;百善孝当先,论心不论行。
是曹公宽宏大度,念及董承是外戚,推心置腹雨露教化,希望他能收敛狂妄之心,萌生忠君之义。
哪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董承非但没有悔过之意,竟于暗室之内大肆悖逆之心……”
说着话,董昭猛然一指帅案上的绢帛,“勾结同党伪造血诏!
蛊惑人心戕害忠良,欲行阎显、梁冀之旧恶。
不但欺君罔上谋划不轨,还想离间天子与曹公的关系,真乃天下第一阴毒奸佞之人!”
董昭这篇大论可谓一锤定音,咬定密诏是伪造的,把全部事实都颠倒了。
在场之人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都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皆是曹操这条船上的分子,不光为了主子,这里面还牵扯自己的身家性命呢!
郭嘉用异样的眼光扫向董昭——这么“大义凛然”
的一番话,亏他这么快就编造出来了!
想至此不甘落后,也朗声道:“董尹君说得没错,还有那吴硕、种辑都是无状小人,刘服身为宗室竟助纣为虐,请曹公把这帮乱臣贼子全部处死!”
他这么一喊,其他人也都随声呐喊起来,气势汹汹群情激奋。
只丁冲、郗虑、毛玠、何夔等几个较传统的人没有吭声:董承、刘服这帮人固然是黑,但曹操也未见得就是白,“玉带诏事件”
顶多算君臣争权的一桩丑闻,绝没有什么正邪之分。
曹操的腰杆硬了,提了一口气道:“你们说得没错,待事情审明之后就将这乱臣贼子一并诛之!”
案子还未审清楚,这边已经定了罪。
董昭补充道:“矫诏谋乱戕害三公乃重罪,还请将他们满门族灭以示惩戒。”
“不错!”
这话正对曹操胃口,斩草必要除根。
郗虑坐在那里皱着眉头,有件事他一直想提,但几度欲言又止,这会儿眼见不提不行了,起身作揖道:“那董贵人……”
只说了这四个字又不知该如何措辞了。
不过就是这短短的几个字,帐中立马就安静了。
董贵人乃是董承之女,既要祸灭满门,她算不算一个?董昭连犹豫都没犹豫就说:“天子所幸当有顺德,董氏有如此悖逆之父,岂可再侍奉君王,当一并处死。”
在他口中董贵人已经被降为董氏了。
郗虑瞟了他一眼,心道——天下一笔写不出两个“董”
字,你可真够狠的。
想至此又拱手道:“曹公啊,董氏固然有罪,但身怀龙种已有八个月,是不是等她诞育之后再行处置?”
董昭暗笑他不晓事,岂能留此祸种?又驳道:“郗大人真是妇人之仁,自古宫中皆是子以母贵,莫说皇子没有生下,就是生下了,有此狂悖之事也当一并治罪。”
说完再不给郗虑分辨的机会,硬生生跪倒在帅案前,“贵人乃天子内属,非圣允不得治罪。
下官恳请号召满朝公卿同至宫门跪拜,求天子持正割爱!”
有群臣跪求,天子再下令废杀贵人可就跟曹操毫没关系了,沾不到一点儿血污。
曹操连连点头:“很好,尹君就去吧。”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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