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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可真开了眼了。”
“哦?开什么眼了?”
“自从张奂、段颎击败羌人,将将几年的工夫西边那些边将如今可阔绰了。
段颎现在是太尉了,从前跟着他玩命的人全随着水涨船高,一个个可排场哩!
还有一个董卓,最是跋扈,手下的兵多一半是胡人,什么羌人、屠格、匈奴都有。
我算看明白了,手里攥着兵,腰杆子就硬。
那帮子家伙说是官,其实跟匪也差不多,强占民田、勒索钱粮、结连土豪,杀人就跟碾死臭虫似的。”
楼圭侃侃而谈,“这些边将皆纵容属下欺压羌人。
依我看,那些外族分明就是叫他们逼反的;逼反了人家再镇压杀人向朝廷邀功……当年虞诩、皇甫规、张奂安抚边族的作风真是一点儿都瞧不见了!”
曹操听了连连摇头:“如此看来凉州又是战乱又是土豪,你这一路上必定辛苦不小呀!”
“那还用说!
好在结识一位长者——汉阳的阎忠。
在他那儿白吃白喝了好多天,临走还写了封信给我。
嘿!
比关防文书都好使,一见阎忠的信,羌汉两路谁都不敢为难……”
楼圭突然话锋一转,“我可比不得你呀,县尉大人!
你这官做得潇洒自在,刚上任俩月就闲得在衙里睡大觉啦!”
“得了!
你别挖苦我了,京官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这城北能有多少公务?别看南面、西面的差事忙,忙才出政绩嘛!
升迁才有盼头。
像我这年轻轻的就在这个位子混,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来呀!
与其这样还不如给我个小县管呢!”
“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还钻不到京城里来呢!
你可好,还想着外任,才刚当了俩月官就巴望着高升,你当自己是甘罗转世哇!
天底下当了十几年县令的能抓一大把,你一当官就在京里,他们可都红着眼呢。
如今你爹在朝里挺吃得开,皇上也挺信任他。
还有你那仨叔父,他们哪个官小?你还用得着愁前程?你要是天天发愁,像我和许攸这样的还不得找棵歪脖树吊死?”
“你要是上吊可不能找歪脖树。
你这个头太高,歪脖树可吊不上你。”
曹操戏谑他道。
“嘿!
曹孟德,你也学会拿人开心啦!
人说发财不认得老乡亲,还真是一点都不掺假,看明天来个大官到你这衙门口,你还敢嫌他高了矮了的!”
“瞧你这话说的,为官的自然不避权贵。
他若是正经的官儿,哪怕一个衙役,任他丑了俊了高了矮了的,我照样远接高迎;他若是佞臣俗吏,即便是三公九卿犯到我手里皆是狠办!”
“哦?你能有这份志气?说着倒是挺有底气的,恐怕真到了那时候就未必了。
你现在‘歌大风赋猛士’,真有大人物犯到你手里你就哆嗦啦!
到时候打嘴叫人笑话可赖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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