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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轩怎能不知道自己儿子脑子里在想什么,但无奈他说的有道理,而且兄弟两个一直闹僵也不是办法,不如让他们多待会,要是再犯,再教训就是了。
也就一公里,也就三年,他总不能闹出人命吧。
豆豆被乐乐拉着手牵走,楚楚可怜地噘着嘴,一句求情话也没说,指望着快些到学校,宁愿到学校给人笑话,也不要再靠近他。
“怎么有点像卖儿子。”
“这混小子……”
豆豆现在被扯着走,小胳膊拄着拉不开,双脚都不像他自己的,倒像听从身边这人的指挥,机械地往前迈步子。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别过头,躲着赤热的目光和鼻息,观察街上人来人往、车流穿息,但攫取心思的还是逃离,而不是灰黄的风景。
“豆豆小心,有柱子。”
受了惊,刹停脚步,他脸缩作一团,仿佛真的撞上了大石柱,睁开眼来看,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柱子,往右瞥了一眼,只有个偷笑的坏蛋用手在揉自己的脸。
“嘿嘿,豆豆还是落到我手里头了。”
见他别过头去生闷气,又暗暗瞧着前方,这患得患失的样子,令他不禁来了劲头,“别生气啦,以后都要跟哥哥一起走的嘛,我多给你买点吃的,好不?”
“不过这个月我是没有零花钱了,下个月再给你买,都欠着,好不?”
“豆豆,你还生气呐,不就一个床单吗?至于吗?改天呐,你要新的拼图还是新的玩偶我都给你买……”
说完这句话,他明显感到手上挣脱的力量大了,得使点劲才能扣住。
“被笑的又不是你!”
喉咙难受,手也难受,心也难受,待会进学校还得难受,四年都得难受着。
好人没好报!
“那咋办呢?哥哥也去尿床,给人家笑,成不?让你同学一起来笑,成不?还是要给他们教训一下,让他们不笑你?”
他回过头,眼神里满是惊奇,好像眼前人为了自己什么侮辱都能经受,是顶顶的好哥哥。
可是,细细斟酌一番,豆豆又把头扭了回去,惹祸的根本就是他,只有没了他,自己才能踏踏实实地过好日子。
他们明面上不笑,私底下也会让自己难堪,更何况乐乐要给人笑,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我要自己走。”
豆豆真是气坏了,明明都是他干的好事,这样一说反倒成了自己无理取闹,好像要他那样天大的好哥哥才能包容自己这样十恶不赦的坏弟弟似的。
“哎,等等,”
乐乐从口袋里掏出糖豆,这个是豆豆每周都要吃一次,每天都要馋一次的零食,脆生生的甜味令人欲罢不能,特意中午买来,现在献给他,“吃完这个,不生气了成不?”
他一边把糖豆往嘴里塞,一边揉弄弟弟的头发:“乖豆豆,乖乖。”
豆豆不情愿地嚼了嚼,还是那股熟悉味道,好不容易有点好感,听到他学明语那样哄自己,又不想理他:“你好讨厌!”
只觉得是东施效颦。
扯得头发生疼,糖豆还没吃完又要把嘴撬开,豆豆眼里这是受刑,打一巴掌给一颗糖。
可乐乐眼里截然相反,豆豆虽然噘着嘴撇开头不愿意看自己,但还是很放心地把手和眼睛给了自己,一点不怕撞到行人,而且自己挤出零花钱买的糖豆,嚼得津津有味,慢吞吞地都不舍得咽下去。
这是原谅自己了。
心头雀跃,就要往他脸上亲去:“豆豆,我帮你把床单要回来了,他们不会笑你啦,开不开心?”
已经到了学校门口,这块伤心地,豆豆伫立在铁门边上,不敢进去,一丝一毫信任都没有,此刻酝酿着怎么面对群嘲。
从分道扬镳的解放中,喜悦没持续多久,悄悄绕后门进去,坐在座位上手足无措地到处乱瞧。
果不其然,找事的还是没放过他。
这回豆豆只是间或露出些许尴尬窘迫的神色,辩解几句,上课铃响了,他们觉得无聊也就作罢。
可心中委屈如同江河汇海,越积越多,整个下午都是深锁眉头上的课。
全是因为他,同学老师都冤枉自己尿床,他一手策划出来的凌辱,自己还得忍受着,甚至这种凌辱还要持续五年,而不是三年,更不是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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