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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级。”
“唔,美术老师是不是比较轻松?”
“还可以吧?这学期学校新进的老师加上我还有一共八个,其中体育和音乐的老师和我一样,每周只上四节。
其他同事就辛苦了,尤其是那些负责数学、英语的。
“唔,这么说起来,教语文的倒都是老职工,他们还兼了班主任。”
闻淙一边说,一边老气横秋地摇头。
宁琤被他的样子逗乐一瞬,很快又意识到什么,压下唇角,道:“我记得光明小学有职工宿舍吧?你怎么还出来租房。
再怎么近,来来回回多了也不方便。”
闻淙耸耸肩:“没办法,职工宿舍是两人一间,但我和陌生人在一块儿会睡不着觉。
为了保证教学质量,干脆出来租房。”
宁琤瞥他:“你不是刚毕业吗,哪儿来的钱。”
闻淙笑了一声:“再怎么刚毕业,也不至于一毛没有啊。
我还找同事借了点,他们人都挺好,说反正在学校吃住基本不花钱,把手上多余的都给我了,就是让我平时多和他们交流交流教学经验。”
宁琤:“美术也有教学经验?”
“有。
都是带小孩,总有共通之处嘛。
对了,我们领导人也好,说小科目老师对坐班要求没那么严格。
今天明明是周内,也让我出学校收拾了。
诶,哥,前面就是垃圾站吗?”
他前后话题跳跃太大,听得宁琤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对,垃圾站不该这么近的。
他舌尖抵着上颚,缓缓抬头去看。
不远处是有一个亮着灯的建筑,旁边还有个牌子,“雏鸟驿站”
。
“这边生态好好啊。”
闻淙还在感叹,“难怪生活指南上说在家也能听到鸟叫呢,楼下听着更明显。”
宁琤眼皮狂跳。
有吗?生活指南里还有这么一条?
“闭嘴。”
他最终说,“看到左边那条路了吗?往里头走,别抬头。”
闻淙:“……唔!”
顶着宁琤蓦然转来的目光,他到底不再说什么,而是抬起手,做了个把自己嘴巴用拉链拉上的姿势。
接着,闻淙果然收敛了此前的跳脱吵闹,一言不发地垂着脑袋跟在宁琤身后。
直到拐过数条路,彻底瞧不见驿站的灯光了,宁琤终于吐出一口气,重新放慢步子。
闻淙这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哥,刚刚是怎么了?”
宁琤回忆了下物管会的说法,简单总结:“你看过那种骗局吗?就是给说你有个快递,掏了钱才能签收。
但是真付费拿到了,才发现包裹里什么都没有。”
闻淙“啊”
了声,说:“好像是听过,但一般和驿站没关系吧?里头工作人员还会劝你拒收。”
宁琤沉痛地说:“这家不一样,就是专门干那些缺德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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