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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枕著他的手臂,脑子像是停止转动一样,“你说……你很久以前就喜欢我……?”
“嗯。”
不知是不是因为嗓子的问题,他不太爱说话,总习惯直接用行动表示。
他含了含我的耳垂,我觉得一阵酥麻,心里溢满了异样的情绪,嘴上却说:“你……眼光太、太奇特了……”
“那时候,我以为你……”
我突然想起了什麽,转过身瞅著他,诺诺地问:“那、那……那我那时候看到的那、那一幕是……?”
他眼中带著一丝困惑。
“就、就是……”
我脑子乱哄哄的,红著脸将头迈进枕头里,闷闷地说:“你怎麽会和王筝一起……唉,算了。”
他垂了垂眼,轻笑一声,双手搂紧我。
在他亲著我的颊时,我缓缓闭上眼,脸上发热。
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三爷、小少爷,您们起来了没有?”
我看了看他,只见那张原来苍白的脸色泛著些微红晕,噙著淡笑,丝毫不觉危机。
“让他知道……”
任三爷理著我的发丝,轻声说了一句,就要压上来。
我顿觉末日来临,一把推开他,抓著拐杖腿软地站了起来,往浴室里冲去。
————————任氏的大楼是为两座两连,从总裁室仰头看去,正好能瞧见对头大厦的楼顶。
血色的落日余辉映在他们身上。
王筝面带醉意地走到面前,扯住他的领子,横着眼说:『任潇云,你真是太可怜了,他这辈子是要恨死你了……嗝,他今天和他老婆离婚——!
离婚了!
终于他妈地离婚了!
』『——呵呵!
你知道离婚了他说什么?他说——房子还有剩下的地产,全部!
都给那个女人和我儿子!
这是、是什么道理……?啊?不要跟我说他爱那个那个风骚的女人!
混帐东西!
那女人陷害他,还把光碟寄给所有股东——那种欠操的烂货!
』王筝摇晃着他。
他的面前是几瓶空了的白兰地。
他让医师在白兰地里加了些止痛的东西——譬如,吗啡。
这样能让他与日俱增的痛苦减少一些。
当听到王筝说的话时,他在一片模糊之中用双手推开王筝,喘息着拿出喷剂。
除了用酒精和药物之外,他觉着自己简直要去寻求毒品的慰藉了。
『哈哈哈哈——不,你比我惨!
看你这模样!
你是厉害,不过……你身体没用啊!
呵呵,对了对了,最惨的是你,是你!
你连要他原谅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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