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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序回头对其他三个人说:“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见。”
“行,明天见。”
江则说完,拉着耿木时准备去司宥礼的房间睡觉,却被司宥礼勒令去洗澡,否则就要把他俩赶出去,江则不满地嘀咕了几句,最终还是乖乖去洗澡了。
耿木时看着从衣柜里拿被子的司宥礼,关心道:“你睡沙发没关系吗?要不你和小则睡……”
司宥礼边往外走边说:“除了你没人受得了他,我睡沙发就行。”
耿木时笑着说:“那就委屈你了。”
司宥礼的声音从外面飘进来,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觉得委屈我的话,给我转十万。”
耿木时摇头失笑:“十万块在你眼里跟一千块有什么区别,就别逗我玩儿了。”
“那转一百万,我不嫌少。”
司宥礼又说。
耿木时无奈耸肩:“没有,最近被我爸限制消费了。”
喝了酒的司宥礼话比平时多,他抱着被子回头跟耿木时说:“谁让你给江则那傻子买那么贵的摩托,耿叔叔没停你的卡都算好的了。”
耿木时笑着摸摸鼻头:“他喜欢嘛,没办法。”
司宥礼低声骂了句什么,转身去客厅休息了。
—
半夜,温让口渴出来接水,看到睡在客厅的司宥礼,被吓出了猫叫声。
睡梦中的司宥礼被吵醒,睁眼看着趴在墙边闭着眼睛的乱叫的温让,无奈叹气道:“别怕,是我。”
温让悲惨的叫声戛然而止,他睁眼,惊魂未定地吐出一个单音字:“啊?”
司宥礼从沙发上坐起来,膝盖微曲,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头微微靠着,闭着眼重复了一遍:“是我,别怕。”
温让彻底清醒过来,他抬头看了一眼扣着墙壁的手,连忙收回,局促地站在一旁愧疚道:“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其实不怪他,刚刚他本来就半梦半醒,出来就看到司宥礼的头发搭在沙发上,乍一看像个白毛怪。
“嗯,没事。”
司宥礼说完,重新躺回去继续睡。
温让擦了擦被吓出来的眼泪,握着杯子小心翼翼地走到饮水机旁边接了杯水。
喝完他准备回屋,司宥礼突然说话,“能帮我接一杯吗?”
“啊?”
温让反应过来,拿起司宥礼放在柜台上的杯子,“好的。”
“谢谢。”
司宥礼礼貌道。
听他的语气,好像是醒了。
温让把水递给他,再次道歉:“对不起。”
司宥礼仰头喝了半杯水,把杯子放到一旁的茶几上,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不用一直道歉,我没生气,回去睡吧。”
温让差点又没忍住道歉,他站在原地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晚安。”
说完他就转身一溜烟跑回房间,弄得司宥礼一头雾水。
喝醉的时候粘人得不行,清醒的时候就跟兔子似的,很容易受到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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