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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已经做好了被逮出去的准备。
真奇怪,到了这种岌岌可危的时候,她的心里反而变得十分平静了,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害怕,只有风轻云淡的平静。
她甚至还有闲心从小公子那里要来了一个碧玉瓶。
拿到碧玉瓶后,她将瓶口抵在自己被桃木剑割破的手掌上,任由殷红的血液落入玉瓶之中,染红了翠绿的瓶身。
接了小半瓶的鲜血后,她神色平静地将碧玉瓶递回给了小公子。
“小公子,我记得我的血就是你赖以生存的口粮——刚好今天我受伤了,就顺便给你接点口粮吧,血不多,你省着点喝。”
“姐姐……”
小公子接过了碧玉瓶,一张稚嫩的小脸上盛满了难过与失落,看来他似乎也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云真没有注意小公子的表情。
她此刻正用那只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边盯着地牢里的画面看,一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们会用怎样的方式把她逮出去呢?还挺让人好奇的。
只见眼前的画面中,暮行容一会儿紧拧着眉头,一会儿又将眉头松展开来,似乎是在心里狠狠地纠结着什么事情。
旁边探查完情况的闻人无双见他始终站在同一个地方,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不由得好奇地探过头来问道:“行容,你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不动,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吗?”
暮行容挥了挥手,语气无奈道:“其实我站在这里不动,单纯是在犯困而已……我刚睡下没多久就被你们叫醒,现如今还觉得很困乏呢。”
闻言,祝宣忍不住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并厉声训斥道:“行容,你好歹也是个掌峰长老,如今要事当前,你怎么能只想着睡觉呢?”
“我错了我错了,师兄你别生气。”
“……”
与此同时,明昙册内。
小公子正满脸惊讶地对云真说:“姐姐你看,美人师尊他居然帮我们把残留的空间波动给拂开了。”
是的,暮行容刚才并不是单纯的在朝闻人无双挥手,他之所以会挥手,主要是为了替他们拂去空气中残留的空间波动。
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心啊。
云真先是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而后又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好消息,她成功度过了这次危机。
坏消息,她又欠了暮行容的人情。
说实话,她跟暮行容之间的关系其实很复杂,既像是敌人,又像是友人。
他们曾经结伴而行过,互相都见过对方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可直到分开的那天,他们却连对方的姓名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现如今,他们之间虽然有着一层亲近的师徒关系,但却更像是不同道上的两个陌生人,完全没有办法走到同一条道上,甚至还时时刻刻都有可能成为对方的敌人。
本来就已经很复杂了,如今她又欠下了这么一个人情,可真是剪不清理还乱,让人倍感头疼啊。
云真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浓烈的疲倦涌入她的识海中,难以抵御的困意蚕食着她的理智,最后她决定先躺下来睡一觉。
“……”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在明昙册里睡了过去的云真忽然被人轻轻地推了推肩膀。
紧接着,小公子稚嫩的嗓音响起,直接将她从睡梦中拽了出来:“姐姐,姐姐,你快醒醒啦,美人师尊在外面等着你呢。”
闻言,云真睁开眼睛,一双乌黑的眼眸中仍旧带着因没睡够而产生的血丝,同时还有一股浓郁的疲倦在她的面容上铺展开来。
她是真的很疲倦。
云真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有些疑惑地问道:“他在外面等着我做什么?”
“唔,美人师尊说,棠梨峰外面设有禁制,若是没有他带着你的话,你自己是走不出去的。”
“那就送我出去吧。”
“好!”
被小公子送出明昙册后,云真果然在外面见到了身着一袭青衣的暮行容。
她抬眸看向站在牢房门口的暮行容,只见他的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的书——虽不知这是本什么书,但此刻他正借着地牢里的烛光在翻看着这本书,神色看起来很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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