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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显是个特例。”
阿银给了我脑袋一下,“而且鹰眼也不算是主角方的,他现在纯属是好奇那个原因才会同意带上你的。
我敢肯定鹰眼说的不是别人、就是你,那种形容太特殊了——‘熟悉但确定没见过’,怎么想都不是错把你认成其他人了。”
“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也没有用嘛,”
我委屈地扁扁嘴,再一次小跑跟上男人对我来说过大的步伐,“人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再说你让我上哪里去找原因啦。”
我不理会阿银的愁容,在我看来,如果事事都那么计较的话,未免活的也太累了。
现在我应该思考的事情只有一个——如何不让鹰眼在航行途中把我从小船上扔下去。
事实上,我对自己的提前预估并没有出什么差错。
譬如,在动画里鹰眼的棺材小船看起来平平稳稳,男人云淡风轻地走了上去,然而等我一溜儿小跑气喘吁吁地跟着他走到船边时,我低头看着因为海水不停晃动的船沿与水泥地之间巨大的缝隙,重重地吞了一下口水。
……这不能怪我,因为没有任何绳子一类的东西把它固定在岸上。
鹰眼的身高能让他轻松一迈腿就上去,我……我强颜欢笑。
天知道以前我和小伙伴儿们跟着嬷嬷参加福利院一年一次的春游去湖边玩时,不仅有安全员扶着我上船,我还穿着救生衣。
但显然此时询问鹰眼他有没有救生衣不像是个明智的选择,他已经在转过身来看着我等待我上船了。
我硬着头皮尽可能跨出我能做到的最大一步,然后开心的发现我不仅一只脚迈了进去(像是真的一只脚踏进棺材),我还把船踹得更远了些。
现在我看起来随时像是要在空中表演劈叉,这取决于下一波海浪大不大。
太好了,我真是个天才。
阿银在一旁绝望的捂住了脸。
我尴尬地抬起头,鹰眼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打赌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比他家后院菜地里的番茄还红。
他看起来真的……有些无语,随后叹了口气,伸出手提溜着我的衣领子将我提了进去,似乎已经开始后悔答应带上我这个请求。
我现在哪管得了那个,一踏上船我立刻就感受到了与陆地上的不同,小船毫无规律地随着波浪起伏,尤其是因为船太小晃动的感觉反而更加明显。
海浪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温和,我觉得自己开始脸色发白、逐渐开始头晕恶心——我不会是……晕船吧!
?
鹰眼淡定地坐在他的专属座位上,而我……我缓缓蹲下,然后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死死扒着船沿不放。
阿银:?
……看什么看没见过怂x啊!
?余光里,我觉得黑衣男人的身形又僵了一下,好吧,我收回刚刚这句话。
我尴尬地笑笑,试图抛出一个话题缓解气氛:“那个……所以我们应该怎么走……?”
下一秒,我立刻就因为自己这句没过脑子的话后悔,背后冷汗都下来了。
完全忘记刚才阿银说的首领克利克为什么被追着砍,我这不是自己找死吗,流眼泪了家人们。
只见高大的男人把手伸到背后,握住黑刀·夜的把手,缓缓抽出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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