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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心里想说什么:“陈长青,这次,全靠你的本事了!”
陈长青更是高兴:“可惜,那半边脸不是外星人!”
白素道:“可是,你是世界上第一个能和灵魂交通联络的人,这比和外星人交通更难,生命的秘奥,比宇宙的秘奥,更有探索的价值!”
陈长青飘然之极,满脸堆笑,一面哼着他自己才听得懂的歌,一面跳了出去。
他一走,我立时到书房,和普索利通电话,同他报告我们的研究所得。
普索刊在电话中不住叫道:“天!
天!
我的天!”
我道:“别叫我的天了!
你赶快带着木炭来,谁有兴趣,谁都可以一起来!”
普索利爵士大声答应着。
我估计一定会有人跟着普索利一起来的,但是却料不到,所有的人,一起来了!
当他们到达之后,我们就一起前往陈长青的住所。
好在陈长青的住所够宽敞,他有一幢极大的祖传大屋,大得不可思议,不知有多少房间,我们就利用了他的“音响室”
将那块木炭,郑而重之地捧出来,放在探测仪器之上,陈长青校准了仪器。
仪器中一卷记录波形的纸张.在仪器的记录笔之下,那是最紧张的一刻,我吸了一口气:“林先生,我们已确知你的存在。
根据令祖玉声公的记载,你虽然在木炭中,但是对于外界的一切,全有一种超能力的感觉,你完全可以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是,或不?”
我诚心诚意地讲完了之后,仪器的记录笔,在开始的一分钟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
在这一分钟之内,所有的人都互相望着,有几个,额头在冒着汗。
这一段时间之长,真令人有窒息之感。
然后,突然地,记录笔开始动了,自动向前伸展的记录纸上,出现了一组波形。
陈长青一看,就陡地叫了起来:“是!
是!”
我说的那段话,是中国话,陈长青叫的也是,除了那位东方语言学专家之外,其余人都不懂。
我一听得陈长青那样叫,一面心头突突乱跳,一面急速地向各人解释着。
所有人的神情,都极为兴奋,犹如置身在梦中一样。
甘敏斯喃喃地道:“和灵魂交谈,这太奇妙了,太不可思议了!”
普索利爵士胀红了睑:“这就是我一生期待着的时刻!”
我又道:“林先生,我们已经知道,你在木炭之中,你曾要求我们放你出来”
我才讲到这里,记录笔又急速地颤动起来,极快地记录下了四组波形。
这四组波形,不必陈长青加以解释,我都可以看得明白,那还是“放我出来”
!
我约略向各人解释了一下,又道:“林先生,请问怎样才能放你出来?”
我们都屏住了气息,在等候他的回答,可是记录笔却一直静止着。
我有点着急,说道:“林先生,请问你是不是可以利用英文字母的发音,来表示你要说的话?我们现在要明白你的意思,须要通过很复杂的手续,那太困难了!”
在我这样说了之后,记录笔又动了起来,陈长青摇头道:“不!”
我向白素望了一眼,我要集中精神和林子渊的灵魂讲话,所以我的意思是,将解释的事,交给白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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