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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瞪圆眼睛,实在难以相信有人敢来钟家闹事。
忍不住有些发愣麻木。
但马上他就反应过来,一骨碌笃笃的就跑进了钟府。
没有多久,钟家就鱼贯而出众多人,把柳尘包围在中间。
一个嚣张暴怒的声音紧随其后响起:“哪来的混蛋,敢砸我钟家门楣,今天本少爷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声音落下,一个青年也出现在柳尘眼前,他身着华服,双眼细长,有一股盛气逼人的阴冷。
柳尘盯着对方问道:“你就是钟拓?”
柳尘这倨傲的模样,让钟拓微微皱眉。
敢砸他钟家门楣还这般神态的,难不成大有来头?钟拓强忍怒气,问着柳尘道:“阁下是谁?”
柳尘没有回答他,而是道:“你为了抢夺一个玉佩,打死了一对卖烧饼的老夫妻?”
钟拓一愣,随即才想起前日发生的事:“你说哪块有静心凝神作用的玉佩?哦,他们死了?这么不经打,我踹两脚就踹死了?真是废物!”
听着钟拓满不在乎的话,柳尘也不想和他废话,这种畜生需要多说什么?他拔出手中的剑,一剑直接向着钟拓斩了过去。
剑气如芒,斩的空气啪啪作响。
“世子小心!”
在钟拓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猛地用力推了一把钟拓,钟拓被推开。
柳尘这一剑落空,斩在钟拓刚刚站立的地方。
哪里的青石地面被斩出一道深深的裂痕,碎石炸裂,有一块溅砸在钟拓的手臂上,他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
钟拓站在那,脸色发白,看着那几尺长的青石裂缝,一股凉气直冲脑门,要不是被推开,这一剑就能斩裂他,对方这是真要杀自己啊。
“你到底是谁?”
钟拓咬着牙齿阴沉至极,敢来自家杀自己,他觉得对方一定大有背景。
柳尘道:“问这么多是担心我是你爹?放心,我没你这样的不孝子。
今天来只是告诉你一个简单道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钟拓暴怒,但又疑惑不已:“你是来为那两个贱民出头?”
他实在无法理解,两个贱民死了就死了,就算官府管这件事,以他的身份也就赔钱了事。
这家伙居然要自己偿命?他脑袋秀逗了吧。
柳尘没有说话,只是剑上再次涌现灵气。
钟拓吓了一大跳,赶紧躲在中年男子的身后,对着柳尘怒道:“小子,你到底是谁?”
柳尘没有回答他的话,但钟拓身边一位武者却开口道:“世子,他好像就是斩杀金祟的那位悬灯宗真传柳尘,以前我见过一次。”
原本还担心柳尘身份的钟拓,刹那间就生出无边怒气。
特么的,悬灯宗弟子算什么牌面的人物,也敢来钟家闹事?当他钟家是什么?本少爷要把他碎尸万段。
原本还克制的钟拓,这时候满脸戾气,对着身前的中年男子怒吼道:“钱叔,打!
给我打死他!
本少爷要把他碎尸万段!”
围观的人群,原本也以为柳尘有什么了不得背景,可听说是悬灯宗弟子,每一个都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
他得了什么失心疯,才会为了一对贱民夫妻来砸钟家门楣,并且要杀钟拓,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被唤作钱叔的中间人,这时候也满脸阴沉。
作为钟家的管家,主家受辱等于是他受辱,只有打死他,才能洗刷门楣被砸的侮辱。
所以,钱安站出来,杀意凛然的看着柳尘道:“今日定要带着你的人头让悬灯宗给个交代。”
“我已经被驱除出悬灯宗了,今日之举是我个人所为。
你有能力,就杀了我。
只是你们钟家有这个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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