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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下,流?”
傅檐川问完,祁奚登时意识到他和傅檐川有多近,然后当场给傅檐川演示了一遍他是怎么下,流的。
“没事。”
傅檐川压下了祁奚的一条腿,贴到他唇边说:“我很喜欢。”
祁奚脸颊一红要躲开,被他追去吻了回来,手往他们中间挤进去。
有时候他不知道要怎么办,祁奚大方说着要和他上,床实际对他一点感觉没有,现在有了却绝口再不提上,床两个字。
“祁奚。”
傅檐川微微离了祁奚的唇,双眼灼人地盯着他,他们中间的手轻轻移动,祁奚对着他的视线眼中一片迷离,手抓在他背后抠住了他的衣服。
他试探地把手往另一边碰去,只是指腹轻触了一下,祁奚就颤了颤,瞬间盯直了他。
“乖,没事。”
傅檐川的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完了之后他问:“醒了吗?”
祁奚像只被哄满意的小狗点着头,他松开手起身,“去洗澡。”
“嗯。”
祁奚扯起了睡裤跑进浴室,傅檐川看着手掌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飞机是中午的,傅檐川和祁奚吃了早饭再赶去,将将赶上。
年会的地址应傅檐川的要求,定在国内北方的一个海滨城市,最近正在下雪。
祁奚出机场的瞬间感受到了温差,傅檐川连忙他把塞去车里才好一点,他不停往手里哈着气,“怎么这么冷?”
傅檐川捉着他的手用自己的手包住,问他,“好点了吗?”
司机是这边临时派来的,他没有见过傅檐川,更不知道祁奚是谁,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什么情况,大气都不敢出,小心把车开到了酒店。
年会的安排其实是上午到场,下午开总结会,然后到晚上吃饭。
总结会开始的时候,傅檐川刚到酒店,飞机上的午餐祁奚不太喜欢,他正带着祁奚去吃饭,刚刚到餐厅落坐就接到了周芷薇的电话。
“傅总,你到了吗?董事长问了好几次了。”
傅檐川一边给祁奚倒水,一边语气平常地说:“总结的发言晋申总会帮我去,我晚宴会到。”
他说完就直接挂了,代他去发言的就是他六伯,他一副全然不在意傅振荣会什么反应的态度,放下手机开始点菜。
吃完饭后他和祁奚回了酒店,他没住在集团统一订的酒店,另外在一个海边度假村订的一间单层小别墅。
卧室的窗户能看到远处的大海,正在下雪期,海岸线积了一层纯白的雪,与无际的大海镶在一起。
祁奚又怕冷又爱玩,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去海边堆雪人,但风实在太大,他连个雪球都没堆起来就放弃了,跑过去扑在傅檐川怀里,把冰冷的手塞进傅檐川的大衣里说:“堆雪人也没意思,回去。”
傅檐川觉得祁奚很擅长不为难自己,遇到困难马上放弃。
他本来就怕人冻病了,非常满意地把人领了回去。
房子里有一个壁炉,祁奚坐在壁炉前,在充满暖气的房间隔着玻璃看大海和雪,他觉得很完美,这这种在冰天雪地却无比温暖的感觉幸福到不行,整个人像融在了沙发上。
年会明天就结束了,傅檐川给他和祁奚安排了三天三晚,他挤到祁奚旁边问:“晚上要去集团的晚宴,想跟我一起去吗?”
祁奚正在观察外面的雪和海,心不在焉地回:“很多人吗?”
“很多人。”
他终于收回了视线认真回答傅檐川,“要很久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结束就回来,你一个人害怕我叫人过来陪你。”
祁奚想了想,“我跟你去会有人说我吗?”
“谁敢。”
“那你带我去!
我还没有参加过这种年会,是不是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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