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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德秀点头道:“我们四友当中,李乾是最重学业的一个。
他平时沉默寡言,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都用在四书五经、诗词策赋上,除了偶尔与我们去琼楼喝酒,再无其他玩乐,便是放眼整个太学,像他那么用功的学子,也是少之又少。
那也是没办法,他家中太过贫苦,他那么用功,就盼着早日出人头地,博取功名富贵,好让他老父能过上几天好日子。”
“既是如此,李乾又怎会因为和同斋发生一场争执,就轻易从太学退学呢?退学之后,他又怎会不回眉州,忍心弃他父亲于不顾呢?”
真德秀一下子被问住了。
“老师,你仔细回想一下,巫易死前那几日,李乾的言行举止,可有什么异于寻常之处?”
真德秀想了片刻,道:“巫易死的那晚,李乾与我一起去琼楼喝酒,他喝醉之后,气冲冲要回太学找何太骥理论。
当时李乾先走,我后走,我去结酒账时,酒保说已经结过账了,是李乾付的钱。
李乾一向拮据,以往可从没结过酒账,我们知道他的家境,也从不让他掏钱。
他那晚突然结了酒账,倒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除此之外呢?可还有其他异常?”
真德秀又想了想,忽然道:“巫易死前一天,我记得是午后,何太骥从外面回来,说他经过后门时,好像看见李乾被一顶轿子接走了,还是一顶很华贵的轿子。
他只看见那学子的背影,戴一顶很高的东坡巾,很像是李乾。
我说他一定看错了,怎么可能有华贵的轿子接李乾走,想必是哪位富家公子。
如今想来,倘若当时何太骥没有看错,被轿子接走的真是李乾……不知这算不算异常?”
“当时太学之中,除了李乾,可还有其他学子戴那么高的东坡巾?”
“没有,就他才这样。”
宋慈心里暗道:“如此看来,当时被轿子接走的学子极可能就是李乾。
李乾一向拮据,从没结过酒账,怎会突然有钱结账?”
忽然之间,宋慈想起了杨菱讲过的关于杨岐山收买何太骥的事。
“杨岐山曾许以金钱和仕途,试图收买何太骥除掉巫易,可何太骥没有答应,那杨岐山会不会转而收买别人呢?李乾与巫易关系亲近,又如此看重功名富贵,倘若杨岐山对他许以金钱和仕途,他能无动于衷吗?”
宋慈眉头微皱,继续推想:“倘若当真是李乾杀害了巫易,那他接下来会怎么做呢?想必他会找地方藏起来,暂避风头。
如此看来,他上半夜与何太骥发生争执,很可能是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提前给自己铺好退路。
他捎一封家书,是想在躲避风头期间给家中老父报一声平安,以免老父担心。
可为何巫易案以自尽结案之后,风头明明已经过了,李乾还是没回太学,也没回家呢?时隔四年,倘若真是李乾回来祭拜巫易,为何又要毁坏巫易的墓碑呢?何太骥突然死于非命,会不会也与李乾有关?”
宋慈一番推想下来,时而觉得案情越发清晰,时而又觉得越发扑朔迷离。
他问真德秀还有没有想起其他异常,真德秀想了一阵,回以摇头。
宋慈暗暗心想,当下若能找到李乾,岳祠案中的种种疑点,想必都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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