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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我不乐意的。
唉,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支兴高显然觉察到了他的思想活动,抬手将他肩膀一拍:老习你怎么这么拗!
让你入会你就是不入,山友协会难道是国民党?
习平均急忙摆手:支主任你不要上纲上线,我不入会,主要是想图个自由自在。
支兴高十分不解地看着他说:自由自在?离开了组织还能自由自在?真是奇谈怪论!
要知道,人不是生活在真空里的。
马克思说过,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
你想,如果你彻底脱离了社会关系,那还成其为人吗?
听他搬出马克思的话来,习平均心里咯噔了一下,心中旋即生出一种犯罪感。
他点点头道:那么,我就入吧。
支兴高拍了他的肩膀一掌,哈哈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老习是个老同志,不会执迷不悟的!
好好好,我这里有表,你快填上。
说着就从手边的黑提包里取出一张表递给习平均。
习平均一看,这张青屏山友协会会员登记表和他几十年来填的无数张表的项目基本一样,便找出笔一一填来。
填完,支兴高拿过去审查了一番,指着受过何种奖励和处分一栏说:老习,这个地方你大概没填全──你在宣传部的时候,不是有篇文章得过省报的奖吗?
习平均说:填那个干啥呀?无所谓。
支兴高说:怎么无所谓?这证明你不是普通同志,笔杆子很厉害!
这话说得习平均心里发热,便又拿过表来填上。
第二天早晨,他坦坦然然地上山,坦坦然然与熟人打招呼,坦坦然然地信步而游。
回想一下前几天的别扭,他觉得还是这样好。
于是,他再看到被协会拒之门外的赵杰等人时,不禁有了优越感、居高临下感。
为了能够在书画展上拿出像样的作品,习平均每天早晨从青屏山回家后,草草地吃一点饭,便开始了紧张的书法练习。
半个月下去,宣纸用掉了好几刀,毛笔磨烂了好几支。
拿出最初写的与后来写的比比,他自觉进步不小,心里便期盼着书画展的早日举办。
这天早晨,全体山友又被召集到聚仙台上开会。
像往常一样,常务理事们也先到山顶上开会。
习平均到大伙中间坐下,等了一会儿还没等到常务理事们散会。
他想,他们这种安排也真是不妥,常务理事们有事商量,就不能在头一天早晨开会议定?
想到这里,他便抬头向山顶沐云亭望去。
这一望,便发现了这样安排的妙处:原来,有大群人聚集在这里仰望期待,那里的一小群更显出其尊贵与高远。
如果再遇上有云可沐的天气,那他们就更显得神秘甚至神圣了。
明白了这一点,习平均感到眼前的一切是多么滑稽,自己坐在这儿是多么可笑。
这时,山顶上的会已经结束,常务理事们施施而下。
由于他们是下山,下边的人看上去,那一个个肚子格外肥硕。
山友大会照例由支兴高主持,但这一回做主题讲话的是原来干人大副主任的夏常铭,他讲的是举办青屏山友书画展的事。
这位老先生写毛笔字在本县老干部中是拔尖儿的,因此他布置这件事情当之无愧。
夏主任把举办书画展的意义讲得十分透彻了,便让具体负责这事的常务理事江立春讲讲。
江立春原来是组织部的副部长,字写得很臭可是在本县每次大型书画展上都能见到,让习平均每次见了都在心里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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