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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华集团修得很气派,一条宽十五米的丁字型木结构长廊连接着公路与厂门,一进厂门,迎面是一堵宽大的屏壁,壁面绘着巨龙腾飞的图案,中间一个刚劲有力的田字。
屏壁后面,便是六层高的办公大楼,清一色的大理石贴面,楼顶竖着本省著名书法家题写的丰华集团四个大字。
从一楼到六楼,楼道里悬挂的都是大小不等的各色照片。
有省市领导视察丰华集团的,有田丰华获得各种荣誉奖章的。
其中最大的一张是今年他在人民大会堂荣获全国五一劳动奖章的巨幅照片,上面的田丰华意气风发,精神烁烁,颇有一番名人的风采。
易木水在一幅照片前停住,是去年年底田丰华在全区优秀民营企业家表彰大会上受奖的照片,给他颁奖的正是区委书记金华。
田丰华双手捧着奖牌,正在弯腰给金华鞠躬。
照片照得有点滑稽,大约是拍摄角度的原因,照片上的田丰华看上去不像是在鞠躬,倒更像清朝官员接旨的样子。
易木水一时弄不明白,田丰华为啥要把这样一张照片也挂出来,他看不出照片的角度有问题?看着这样一幅照片,易木水怎么也无法把它和酒桌上田丰华对金华的羞骂联系到一起。
看来生活真是无法用肉眼看明白的。
厂区宽敞整洁,花坛后面便是丰华酒业。
易木水静静地站在阳光下,闻着花草的芳香,看着进进出出表情严肃的工人。
易木水忽然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真是当年那个谁也瞧不起的猪日的创造的么?
易木水闻到了酒香,那是一种植根在他血液里的香味,酸酸的,甜甜的,仿佛深入到灵魂里,能把人带到一个可以恣意畅想的世界。
奇怪,怎么不见粮垛哩?易木水的记忆里,酒厂最诱人的不是那清冽透明的酒液,而是一大垛一大垛的粮食。
在那个充满饥饿的年代,只要一望见黄灿灿的包谷垛,易木水的口水就会决堤一般。
他们常常趴在古城墙外,盯住粮垛发呆,说来也怪,盯上一阵,肚子真就不那么饿了。
也不见烧坊。
易木水至今还记得父亲光着膀子在烧房翻弄酒糟的情景,有次趁父亲不注意,他还快快抓了把酒糟,塞进嘴里,那带着沤臭的酸甜味儿是他品尝过的最难忘的味道。
的确没有,易木水一连观察了几天,也不见酒厂有粮车进入,更不见香喷喷的酒糟拉出来。
易木水奇怪了,酒厂没酒糟,酒从哪来?
这天晚上田丰华又喝醉了,说是跟工商喝的,他跌跌撞撞走进易木水房间,躺在沙发上就骂起了人。
易木水已对田丰华的骂人习惯了,他给田丰华倒了杯水,拍拍他的肩,说少喝点吧,身体要紧。
田丰华翻起身说,操,你巴不得我喝死哩,不喝,你到我这位子上试试,要是你一天喝一顿,能把事儿办成,我给你磕头。
易木水没说什么,他已经有些理解田丰华了。
两个人随便拉呱了起来,易木水忍不住问,咋不见你这儿有酒糟呀?田丰华操了一声,都啥年代了,还酒糟哩,告诉你吧,我这厂子窖池压根儿就没修。
现在做酒,有条包装线就很不错了。
易木水听得有些发愣,八年前他们到十二作坊,那儿的二百多个窖子可是满满的呀。
不懂了吧,还酿酒世家哩。
田丰华有些得意,想赚钱,就搞高科技,勾兑,或者直接从外地进散酒,往瓶里灌不就得了。
田丰华一时兴起,跟易木水讲起了自己的生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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