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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好月圆的精致嫩穴更是给操的红肉外翻,血痕四溢,一抹猩红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淌到脚踝。
穴里肿胀不堪,里面满满灌的浓精几乎都流不出来。
任天麒将手放在她小腹上往下去按,楚妃墨“喔——”
的闷哼一声,身子挺起,一团黄白精液从穴里压了出来。
任天麒望了望那往下淌着白色粘稠汁水的屄穴,腥臭扑鼻,心生惋惜,只恨这贱人不与自己服软。
他附去楚妃墨脸庞:“楚姑娘,你只需唤我一声夫君,便不再叫你受这等苦了。”
楚妃墨喉中嗬嗬呼气,也不睁眼,呸一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在任天麒脸上。
她先前痛的咬破口唇,满嘴都是铁锈味。
任天麒见她刚硬,狞笑一声,取过先前放在桌上的药瓶塞在楚妃墨嘴里,一股脑将瓶中五枚淫药都逼入了她喉中。
旁边献药那金丹不禁失色道:“任兄,一粒【鹤娇红】就能叫人欲火焚身,你这般施用,她脑子可就烧坏了!”
任天麒淡淡道:“坏便坏了,当个母畜玩上一阵,玩够便丢了。
这药劲儿极缓,没有一两个时辰也不奏效。
你我先回去歇息,明日再来见识一下楚姑娘的淫态。”
三人接连称是,嘻嘻哈哈勾肩搭背,带着一身疲惫消失在夜色里。
楚妃墨躺在狼藉之中,哀莫大于心死,心中只恨天道不公。
忽然一声隐隐破空,什么东西撞破窗纸飞射进来。
“叮”
的一声,那物事精准无比,将楚妃墨脚上镣铐切断两截。
楚妃墨强忍酸痛扭身去看,但见一枚匕首直愣愣插在地上嗡嗡微颤,上面裹挟的一缕风刃之气尤未散去。
她连忙翻下桌来,只是双脚刚一落地便觉酸软无力,一对膝盖登时磕在地上青紫一片。
可是楚妃墨此时哪还有心管这小伤,直扑到匕首之前,背身将手腕递去,借着残余那点风刃真气割断了缚神索。
瘫坐在地调息片刻,真气重运周天两回,楚妃墨终于能勉强起身。
她抬身一站,便有浓精从胯下溢出顺腿直流,叫楚妃墨几欲崩溃。
她强定心神,向外偷偷张望,却也未能弄清是谁掷了匕首进来。
见四下无人把守,楚妃墨一不做二不休,撬开窗户翻了出去。
虽经大难,楚妃墨毕竟也是心智坚韧,她未着片缕,身上一片污秽,只有一把匕首傍身,却也有条不紊算出脱身路线,没有一丝夺门而逃的慌乱。
只因下身剧痛迈步艰难,楚妃墨足花了一炷香功夫才从殚见阁中逃出。
她在林中发足狂奔,满腹精液一滩一滩从身下流出滴在地上,她也无暇去管。
一直奔至林中无人之处,楚妃墨才寻了两块庇荫巨石遮挡,急忙先掐了聚水法决将自己身上清洗一番。
浑身上下腥臭扑鼻,爱惜无比的及臀长发也脏不可闻,又念到自己藏在这处赤身裸体,楚妃墨心头苦极,伏在膝上撕心裂肺地大哭了一场。
哭罢一时,她嗫呆呆缩在石头下发愣,忽觉身体莫名燥热,先前那阴道里的痛楚不知怎地瘙痒起来,伤痕累累的乳头也麻酥酥似有电流盘桓。
楚妃墨忍不住用手轻轻蹭了乳头一下,却仿若一击闷棍直夯在头上,砸得她扑通摔倒在地,犹如盛夏中一盆冰水浇下,全身上下一阵抽搐。
心知是任天麒给自己喂下的【鹤娇红】生效,可刹那间头脑已被淫念搅入。
先前那一根根令她憎恶无比的阳物,此时也忽然变得没那么丑陋不堪了。
听得任天麒说那淫药生效不快,楚妃墨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将手探入自己胯间,只望能提前纾解一下药力。
哪知手刚一触到穴口嫩肉,就立时刺激得楚妃墨在地上连连翻滚,险些昏厥过去。
她如堕炼狱,再无挣扎之力,最后那一线清明也在迅速烧尽。
“你可真够能跑的,我就去办点事儿,你却一路跑出这么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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