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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大四岁的钟诺言站在我和院落中间,在出去找懒懒和留下陪伴我之间吁衡片刻,终于决定遵守先前答应大人们的会一直“守护泱泱”
的承诺。
“可是下次不可以这样对懒懒哦,”
他站在我面前,微微俯下身,表情认真,“看,那个院子有那么多花树草木,对小猫来说大的就好像一整片森林那样,如果就这样让它们独个儿在里面乱走,一定会迷路……”
骗人!
我记得当时的自己在心里这样大声地说。
你们都骗我!
爹爹也是,妈妈也是,说爱我都是骗人的!
否则为甚么要分开?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做我会难过么?
还有爷爷也是,钟伯伯也是!
说甚么爹爹妈妈出去给泱泱买新衣服新玩具,才怪!
我知道他们是去离婚!
我也知道等他们离婚以后就都不要我了!
“我”
生气地伸手去推钟诺言,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彼时的少年已经十分高大苗挺,长长的手臂温柔而有力地圈住我的身体,我嗅到他身上干干净净的药皂清香,还听到一下一下咚然稳定的心跳声,眼圈渐渐酸胀,喉头干涩的要不断吞咽口水,可是到底也还是没有哭。
――那天以后,我同时失去了爹爹和妈妈。
如果不是胖将我摇醒,我不知道这个梦会不会一直延续下去。
睁开眼睛的一瞬,我还在想,啊对,好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那个讨厌鬼了呢……
胖担心地问,“你怎么了?想到甚么难过的事了吗?是在哭么?”
我疲倦地揉揉眼睛,并没有眼泪,鼻端倒是确实很酸,“不不,没有。
喂,我们歇了多久了?有没有十分钟?”
“没,没有,才一分,呃好吧,三分钟而已……我不是偷懒啊,只是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呵,才三分钟而已。
可是感觉怎么会那么累呢?
就好像,回转身去将已经过去的人生路复又走了一遍。
那天胖走后,我也没有立即离开操场,沿着灌木丛来来回回好几圈,依旧没有看见当初曾经与我一起嬉戏的流浪猫。
是迷路了吗?
夜幕下的灌木丛看起来愈发幽深。
我的脑中忽然掠过一道闪电,一个模糊的念头隐约可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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