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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悠发出些意义不明的哼哼声,耶律昇只当她是听进去了。
窗外的日头逐渐升高,七月房窗皆闭紧的屋子里蒸笼似的热,耶律昇解去发带,被汗浸湿的及腰黑卷长发尽数散落,挡住了她的眼,脱去外衫,里面一层薄薄的里衣早已被泡湿,黏在身上不自在。
扶着左右乱甩的粗长肉鞭,生怕把楚悠这受伤的小身板坐坏,耶律昇两腿岔开跪在两侧,除了大腿内侧贴到些许皮肤,再未施加更多的力在楚悠身上,真是体贴至极。
“嗯……”
洒满斑驳光影的小脸微皱,许是烧糊涂了,楚悠脱口而出,“舒逸,怎么是你……”
看来她当真是在做梦,竟然连舒逸都成了她的春梦对象,这个让她乾元自尊碎了一地的有名无实的夫人。
“夫人?”
耶律昇扭头向外看去,房门依旧紧锁,院中也未出现第叁人的脚步声和身影,更远些,倒是传来叁两丫鬟嬉闹的声音,一切都是楚悠的幻觉。
她升起一股莫名的怨气,原来吃醋是这种感受。
不再多想,耶律昇沉身坐下,体内顷刻间闯入一根异物,炙热坚硬,竟让她觉得有些疼。
她与楚悠真的天造地设的一对。
屋外雷光闪过,天顷刻间变了色,雨点敲打着门窗和屋檐,令人感到焦灼的高温陡然降了许多,也没那么闷热了。
“楚悠……我不、不清楚你现在听不听得见,可我还是要说,我和姐、那个女人已经没关系了……”
楚悠未给予回应。
“阿源,那个孩子……我更不知晓她的存在,我发誓……”
“哼……那你又要如何证明?”
“我……楚悠!
你醒了!”
耶律昇低头看去,楚悠那双楚楚可怜的犬眼正凝视着她,愈发激起她的负罪感。
“我愿发誓,若我耶律昇所言有虚,此后余生都阳痿、不举,只是任二殿下您骑肏的一条狗,还有我阿娘,我一辈子都找不到她的……”
消息。
“停,停……就算你所言不虚,你也照样是我的。”
楚悠躲开耶律昇宛若一湾湖水的绿眸,一双犬眼咕噜乱转打量现状,估摸着她晕过去连一柱香的时间都不到,阿昇这是做什么?身子燥热得紧,夹杂伴随酷暑而来的热意,需得喊下人搬块冰到屋中才好,可……
“你不解释下么?”
“我这是……嗯!”
这下可好,她记忆中熟悉的那个楚悠又回来了,“你的腰……不疼了?”
“马马虎虎,不算太疼,更何况春宵苦短,吃点痛又算什么?”
阿昇能老实让她骑肏的机会可不多,过去大多是半推半就才得手。
“你让我老实肏一次,我便既往不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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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动了,我想不出来肉了,再写一章楚和耶律昇的番外和一章答应过的父母辈的番外,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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