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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斯说完这句话,仿佛没事人似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又喝了一口茶,然后自言自语道:“有点凉了”
钟晨暮恨不得此时冲上去给这个老头一拳。
其他三人也处于类似的情绪之中。
从对面刘老头的眼神里,钟晨暮读出了杀气。
不过,他还是克制住自己,并且坚定地冲其他三人摇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冲动。
于是,这个画面便有点诡异。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在用肢体语言劝说一个退休老头和一对中年男女不要冲动他微微思考了片刻,继续看向皮尔斯,问道:“所以,你认为,常见于我们遥远祖先当中的丛林法则也是目前唯一的出路吗?我们非要用这种方式才能决出优胜队?而氢族也只认可这种方式?”
皮尔斯露出一丝诧异之色,将茶杯放回矮桌,反问道:“不然呢?你是个大学生,又在图书馆里浸淫了那么久,竟然连这一点都没有参透吗?你当年是怎么考上大学的?不就是因为分数超越了你的同学吗?他们考了600分,你考了601分,你就多了一分,也多了一分考入未来大学的希望;你又是怎样通过面试进入图书馆工作的?笔试加面试,综合评分,你9分,其他人只有8分,你就被选中;如果氢族不认可丛林法则,他们为什么会想出这个‘归一’方案?这个游戏的规则本质上不就是我们的淘汰赛吗?”
皮尔斯的语气并不像钟晨暮那样锋芒毕露,但十分厚重,而且排比的反问一出,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说他的话不对呢?无论是试卷考分,还是评测评分,还是游戏的制度,本质上难道不是丛林法则吗?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似乎是天经地义的。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只能听见外面的风声。
这风声被屋子的墙顶和窗户一区隔,已经变得十分微弱,听上去像是遥远的地方有人在呜咽。
钟晨暮站起身来,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对,你的所有结论都基于一个大前提,就是:资源是有限的,机会是有限的。
这在我们的过去,这个大前提似乎变成了天经地义的存在,没有人会去质疑,在这个基础上,你刚才说的当然都成立。
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是‘重生’的文明了,我们虽然还继承着残缺的过去,我们自己也还是‘残缺者’,但是,我们身处全新的环境,拥有全新的可能,为什么还要按照过去的这种方式生存呢?”
“哦?有意思你凭什么说,现在这个大前提不存在了?”
皮尔斯挑了挑眉毛。
他也不自觉地进入了钟晨暮所设置的议题和框架。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是会被牵着鼻子走的,但是,好奇心打败了谨慎。
“因为,你不觉得,氢族根本就没有资源紧缺问题吗?如果有,他们当初压根就不会将我们从宇宙中捡起来,让我们复现重生,严格按照我们所建议的方式给予我们具身,还维持着我们的运行。
另外,他们还完整地将我们封闭在这无名市当中,如果不是他们主动地打破边界,我们一辈子都意识不到他们的存在。”
还未等皮尔斯反应过来,郭陵大喊一声:“我明白了!
因为这些行为都是非常非常耗能的,如果他们存在资源问题,压根不会那么做!”
以他几十年的人生阅历和阅读积累,郭陵被钟晨暮那么一点拨,并不难理解。
资源问题的本质也是能源问题。
只要能源供给足够充裕,就不可能存在资源问题。
顶多存在能源与资源转换的效率问题。
而如果氢族处于能源极大丰富的状态,他们压根不会去争夺与之相关的东西。
他们所处的环境早已不是丛林。
他们已经走出了丛林。
或许,在他们的记忆当中,还残存着丛林的记忆,但是现在,他们已经身处广袤的宇宙,不需要再为了一个树洞一个窝而你抢我夺。
刘老头和范婷也立刻明白过来。
他们暂时没有找到这个观点的漏洞。
当然,因为这是他们的己方观点,自然也懒得去想皮尔斯一直以来轻松的脸此刻开始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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