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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晨暮觉得自己今天来得很及时。
不过,他没想到梁爷问出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关于这些杀戮发生的场地。
他略带疑惑地回答:“是的,我都在现场,或者被直接告知,应该是如此。”
“那就行了,不会引起大规模的社会恐慌”
梁爷放心地靠在椅子上,双眼看向天花板,长舒了一口气。
“什么?你关心的只是这个?”
钟晨暮觉得不可理喻。
“不然呢?我资助了他们,这没错,但是,并不代表需要对他们如何去用我的钱事事监管,我只看结果。
只要结果有利于我们尽快摆脱无名市封闭的局面,又不让无名市发生动荡而加快崩坏速度就好。
只有尽快进入开放的世界,无名市的局势才能稳定住,我在这里的资产才不会贬值,这才是我从一开始支持先知社,支持皮尔斯,然后又支持你的原因。”
“可是,他们在杀人!
他们用你的钱去采购武器,采购刀具和弩箭,然后用它们杀人!”
钟晨暮喊道:“难道是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梁爷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那又怎样?他们有效地控制了范围,没有引起大规模恐慌,这就够了。
无名市并没有一套用于约束这一切的制度,或者说,制度是残缺的,就算你去报了警,又怎么样呢?他们除了解决一些邻里纠纷,失物招领之类的问题,还能干什么?他们有充足的警力吗?有用于破案的工具吗?很多书本上和我们记忆当中所认为天经地义的东西,在无名市的现实中并不存在!
所以,对于我来说,我给他们钱,他们能够让我的钱保值增值,只要这个结果对了,我就不去追究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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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晨暮倒吸了一口凉气:”
目标使手段合法化?这是你的意思吗?“”
不,目标使手段合理化,存在即合理,在无名市,没有法,或者没有完整的法,和足以推动执法的现实条件。
“”
那你又怎么知道,他们赤裸裸地杀人,会有利于你实现保值增值的目的呢?“钟晨暮不甘心,继续问道。
“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源自于氢族‘归一’游戏的需要,不是吗?而对于他们来说,我们的游戏自相残杀得越厉害,他们就越开心,他们越开心,就越有可能最终答应让我们进入太白星的开放地界,把无名市这个封闭的循环彻底打破。
这个缘由,应该不是很难推测吧?再说了,钟队长,你口口声声他们杀人,你自己不也杀人了吗?”
“我”
钟晨暮一时语塞。
他脑海中再度浮现出自己杀死果月复制品的情形。
尽管它只是一个复制品,但是,那的确是一个无比生动活泼的形象,如果无人知晓,谁能看出来它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人呢?梁爷笑道:“所以啊,钟队长,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你还是花心思尽快将这个游戏推动完成,这样我们所有的人就都收益了。”
钟晨暮摇摇头:“不,梁爷,我不接受你这个指控。
我杀的并非真正的人,而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复制品,事实上,当初这个计划是在你的见证下,皮尔斯也接受的。
是他们在执行过程中擅自改变,而不是我。
而且,我不认为,氢族希望看到好看的‘归一’游戏,就一定要是互相杀戮的,至少我不认为他们所有人都持这个观点!”
梁爷被钟晨暮这个观点勾起了兴趣:“哦?展开说说。”
“你和皮尔斯都认为,我们彼此杀戮得越厉害,内讧地越激烈,就越能让氢族感到好看,感到过瘾,能让他们更容易地让我们进入太白星,所以才需要改变最初的计划,开始自相残杀。
我认为这个判断是不准确的,或者至少只是代表了部分事实。
我认为,氢族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他们彼此的观点也是有冲突的,他们当中,有这种丛林法则的信奉者,也有更高一个层次的人,他们不认为我们非要你死我活才行,而事实上,如果我们在这个游戏中表达得过于丛林法则,反而会让他们感到不安,会踌躇,会犹豫,到底要不要向我们开放,万一一旦开放,我们会不会也以对待我们自己同胞的方式去对待他们?先不谈我们的实力能否做到这一点,但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的。”
梁爷仔细地品味着眼前这个少年的话。
他的内心产生了一丝诧异:“这真是一个17岁的少年所能领悟出来的道理吗”
本质上,他并不是一个:()虚空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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