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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钧时常后悔,他有时会想,也许那一天他应该杀了另外一个自己。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他站在水边,水中另外一个自己神色冷漠,看着那张冷漠的脸,他知道很多事已经无法挽回,但他终究没有拿起自己手中的剑。
以后,每当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后悔,然后,头疼!
是的,萧钧的头剧痛无比,这会儿脑海中又出现奇怪画面,光怪陆离,人影乱飞,天上黑云遮日,地上血流成河,又有种种嘶吼声,惨叫声,哭泣声……恍惚间,眼前又出现红的、黄的、黑的,盘旋交织,漂浮不定。
突然一闪,眼前变成一片尸山血海,天上黑云依旧,但天上地下已经没了声音,而,太阳也下山了。
人都死了,被砍下的头颅散落一地,不计其数,有老人、有年轻人,也有婴儿。
残阳如血,死寂,悲凉。
一声叹息传来,一人扭头望向夕阳,他身穿黑衣,手拄长剑,立在尸体中间,身影仿佛一座耸立的冷峻山峰,四周阴冷狂风吹起他的衣袖,吹乱他的头发,他仍旧一动不动。
几缕夕阳余晖照在黑衣人身上,他黑衣也被染成血红色,宛若穿了一身血衣。
他摇了摇头,提起长剑,血沿着剑尖不断滴下,无穷无尽,也不知这把剑究竟杀了多少人。
蓦地,一阵阴风吹过,吹起他胸前衣襟,露出一颗乳白色珠子,片刻,珠子不断流出血来,随即大放血光,映得四周一片血红。
突然,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嘶叫,成千上万颗头颅齐齐睁开双眼,尖叫一声,扑向黑衣人。
黑衣人仰了仰头,冷漠一笑,扬起长剑。
一声清唳,犹如起于九天,震撼四野,响彻八方,一只大鸟破开重重黑云飞了过来。
垂天之翼,身燃烈火。
犹如一瞬流光,横飞东西,所过之处,统统被焚烧殆尽,化为乌有,不计其数的头颅都被烧没了。
黑衣人笑了,乱发遮着他的脸,看不清他的容貌,但能看到他嘴角上扬。
层层涟漪泛起,他的乱发突然像无数藤蔓一样,盘旋飞舞,最终遮蔽天空,猛地齐齐一颤,层层叠叠,一圈一圈把天上飞来的大鸟绑住。
眨眼功夫,每一根头发又都变成一个头颅,头颅的眼中开始流淌鲜血,鲜血无穷无尽,逐渐汇聚成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血海。
最终,大鸟不见了,血海上开始漂浮起无数头颅,他们睁着眼,眼睛里一直流血。
萧钧的头很疼,他做了很多个梦,上面的梦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所有的梦都不一样,一样的是头都很疼。
比如现在,他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在被一把铁锯来回切割,疼痛锥心刺骨,时重时轻,随着疼痛,他一颗心像潮水一样,起起落落。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大消,萧钧还没回过神来,浑身又像被火烧一样,那火是黑色的,好似能烧尽万物,将天地都化为灰烬。
与这黑火灼烧之痛相比,锯割之痛不值一提。
大火也许是烧了一个时辰,也许是烧了一天,萧钧不记得了,他昏过去了,等稍稍有些知觉的时候,他有些冷,就像赤身裸体躺在冰天雪地里一样,禁不住打个寒颤,睁开了眼。
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萧钧呻吟一声,晃了晃脑袋,仍觉头有些疼,呆了片刻,头疼渐消,他发现自己嘴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想要取下,但手脚僵硬,不能动弹。
“这是哪儿?”
想了半天,他记起了自己是哪儿人,还有最近发生的事。
逍遥洲,蜉蝣山,照夜村。
某日正午,他在家中被从身后刺了一剑,昏死过去了。
凶手不详。
萧钧叹了口气,忽然皱了皱眉,轻嗅两下,嗅到一股腐臭味,又夹杂着些许鱼腥味,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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