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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抬眼朝我看来,温柔微笑,问道。
“怎么了?”
“没事,桌子已经擦好了,没别的事的话,我可以先去洗澡吗。”
“嗯,去吧。”
洗完澡,我边擦头发边走向卧室,瞥了一眼白穆住的书房。
今天中午白栀说的话,他一定也听到了。
但是他对此好像是没什么反应,肯定对我没那方面意思。
白穆见过我最难堪的一面,人家不可能喜欢我。
我也自知不配,明天一早还是在县城找个工作,把大一上学期的学费挣出来吧。
然而到了晚上,我又做了那种可耻的梦,和我的男人依旧是白穆,可这次与前一晚有些不同,梦中的场景和触感无比真实,情节连贯,仿佛身临其境。
白穆在洗碗,我一直盯着他看,他抬眼笑问我怎么了?朝我伸来一只带着泡沫的手,宠溺刮在我的鼻尖,亲密地仿佛我是他的女朋友。
见我不说话,他冲了手上的泡沫,朝我走来,结实有力的手臂将我抱上厨房灶台,用身体圈着将我抵在台面上。
“怎么了发什么呆?”
梦中的白穆又问我一遍,一只手掌住我的后背,低头温柔地朝我亲来。
我从茫然中回过神,吓得想推开他,手指触到他硬实有安全感的胸膛,却又立刻过电般弹开。
我想反抗想说话,却被白穆吻地密不透风,等他放开我时,我已经头脑昏沉,思考艰难。
等我从缺氧中反应过来,已经被白穆摁着腰窝困在了灶台上。
底下灶台的触感冰凉,而白穆的身体却如一团火般灼热。
和白穆在一起,使我第一次从这种事里感觉到满足,虽然是在梦中,可我的心理上却是头一回乐意接纳一个男人的。
第二天睡醒,天刚朦胧亮,才四点多。
朝身下一看,果不其然又和昨天一样。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换了衣服,我想趁白穆起床前将内裤洗了,可是拿着装内裤的盆走到卫生间门口,却恰巧遇到刚洗完澡,推门出来的白穆。
白穆腰间只系了一条白色浴巾,身上的水没来得及擦干,胸膛宽阔,锁骨精致漂亮,有型的腰部窄而有力,与我昨晚在梦中梦到的,别无二致。
四目相对,他可能是没想到我和他一样起这么早,望向我的目光微微愣神,随即变得古怪。
我尴尬脸红地低头往旁边一侧,对他打招呼,心想他昨晚不是洗过了吗,怎么这么早起床又洗一遍。
白穆嗯了一声,经过我,带过一股凉凉的水汽,他洗的好像是凉水澡。
我在盆中接了凉水,将内裤仔细地打上一遍内衣香皂,边揉搓边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白穆换身衣服,哗啦拿了钥匙,对我说他出门买早点,问我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
住在他家这么多天,我怎么好意思再提别的,他随便买点就好。
白穆出门买回豆浆和油条,将我的那份放在桌上,对我说他回来的路上吃过了。
白穆的奶奶似乎有些老年痴呆,他去照顾奶奶的起居了。
我坐在桌前吃早点喝豆浆,末了到最后,才将茶叶蛋磕碎扒壳吃了。
起身收拾桌子,一抬头却发现白穆正站在走廊里愣神看我。
与我对视后,他方才回过神对我说道。
“听说你要找工作,姐姐说可以让你去她的花店打两个月工,等会儿她送完囡囡上学,就带你去她那里,你和我一起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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