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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那滩触目惊心的鲜血时,瞳孔猛地一震。
安清漓一身黑衣,倒在血泊里,鲜血一直流。
她流的这些血,就像是她流逝着的生命。
安清漓很危险,让刘宴泽不由得喊了一声,“清漓......”
郑清清却紧紧攥着刘宴泽的衬衫,“阿泽,我好疼,我的手好疼。
阿泽,我好疼。”
刘宴泽低头,他看到郑清清受伤的那只手。
因为着急安清漓的情况,刘宴泽一只手握着郑清清的手,一只手拍着郑清清的后背。
他试图安抚郑清清的情绪。
“清清,乖,你的伤不重,一会我叫医生过来替你检查,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看看安清漓的情况。”
一听刘宴泽提安清漓,郑清清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她猛地捂住耳朵。
郑清清骤然尖叫起来,“没有!
我没有!
阿泽,我没有杀人,我是正当防卫!
我看到清漓倒在走廊的地板上,我只是上去关心了她几句,她就举着刀要来杀我,我怕极了。
当真是怕极了,我就想拿开她的刀,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郑清清拼命缩在刘宴泽怀里摇头,眼泪一颗一颗的朝下掉,“阿泽,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刘宴泽走不开,是护士看到情况,赶紧叫来了医生。
安清漓被小心翼翼的抬上推车,送往急诊室。
推车从刘宴泽的身边走过,郑清清好似怕极的把脸埋在刘宴泽胸膛里,实则她眼中的神色很冷,唇角带着阴冷的笑。
刘宴泽看到安清漓那只被鲜血染红的手从推车上垂下来,蜿蜒的鲜血滑过她的指尖,伴随着她垂下手时的晃动,鲜血撒了不少到地板上,如此触目惊心。
“安清漓!”
刘宴泽的嗓音里带着慌张,他推开郑清清,奔向推车。
他跟着推车走,看向安清漓苍白的脸时,刘宴泽的眼中闪过痛惜。
很快他嘲弄的开口,“安清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安清漓躺在推车上,宛如死去了一样。
刘宴泽的心头泛起了密密麻麻的恐惧,他突然害怕就这样,安清漓就这样再也不会回应他。
他好似发自本能的一样,上去握着安清漓的手,“安清漓,你不准死!”
医生要进急救室了,一把推开刘宴泽。
“你是家属是吧,在门外等着。”
“砰————”
急诊室的门关上了。
刘宴泽被关在门外,他看着眼前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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