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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绣问玹琻:“你自隐雾山回来一个人躲进寝殿,怎么叫都不出来,难道不是在暗自神伤,而是在看这些东西?”
玹琻:“哼,伤心是最没用的东西,本君自是在施法向财神殿传消息,问清今日隐雾山那几个狂徒的底细。”
祝绣细细翻看仙愿档案,前面都没有什么异常,但翻到止风的档案时,她的神情出现微妙变化。
她有些吃惊:“那位想出‘鸡鸡相护’的止风仙人,自升仙以来连续八十八年都向财神殿许财愿,却依然凑不够能离开第一重天的仙金,但为何在第八十九年的时候突然不再许愿,且在第九十年的时候突然有了巨额仙金,却自此一直留在了第一重天呢。”
玹琻回答:“他不勤于积攒功德,也无一技之长赚取仙金,如此好吃懒做、只会空想做梦的家伙自然是只能一直留在第一重天,我财神殿也当然不会为这样的仙实现财愿。”
祝绣皱了皱眉,沉默起来,玹琻说的看似有道理,但其实也不是那么有道理。
玹琻未察觉到祝绣的异样,只当她是没有反应过来,便道:“你再重新翻一翻前面那几个仙的档案。”
祝绣再度翻阅,终于找到了同样的异常之处。
今日想出“鸡嘴猴腮”
的仙人叫水鸣,他自被财神殿打出来以后再未向财神殿许愿,却和止风一样在两年后拥有了巨额仙金,并留在了第一重天。
那位说出“鸡假虎威”
的仙人叫若寂,在护法仙官的选拔中因为与天帝的名讳有一字同音,连续百年落选,一蹶不振却在最后一次落选的两年之后,突然拥有巨额仙金并自此拒绝往上升,也留在了第一重天。
玹琻缓缓道:“加上那装神弄鬼的多金大仙,按照他们留在第一重天的时间自短到长排列,止风的风、若寂的寂、水鸣的鸣、多金的金,连起来是‘风寂鸣金’。”
祝绣反应极快,脱口而出:“是凤极命尽!
凤极,那是天帝的名字!”
但她说完却又后悔了:“兴许只是巧合,不该如此过度解读。”
玹琻摇头:“不,这不可能是巧合,天帝本就十分忌讳与其他仙人重名,便是同音都是不许的,再说了他们都是受挫后两年突然有了巨额仙金,也都是原本一心期盼离开第一重天,可如今却永远留了下来,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祝绣问:“那你觉得应当如何处置他们?”
玹琻回答:“现时还不知道这背后是否有更多的阴谋,但光是诅咒天帝这一条,按照规矩,该挫骨扬灰。”
祝绣再度沉默,玹琻却看出来她的沉默原来不是因为没反应过来,而是根本不赞同他的说法。
玹琻开口便问:“祝绣,你觉得本君说的不对?”
祝绣盯着他,道:“玹琻,你太傲慢了。”
玹琻一愣:“什么?”
祝绣又道:“从你说止风好吃懒做不配实现财愿开始,就很傲慢。
第一重天的打工仙刚刚升仙,对他们来说积攒功德、赚取仙金是比登天还要难的。
方才你又说天帝忌讳同名,可护法仙官选拔的规矩便是强者胜出,那是许多有武力天赋的仙人飞黄腾达的唯一通道,那若寂因一字同音落选,这实在不公平,但你言语间却觉得理所当然。
还有,你说他们该被挫骨扬灰,可这是不是巧合还未查清,再者说来,天帝毁人前程这笔帐又该如何算?”
玹琻想要解释:“我……”
祝绣直视玹琻:“你是仙官,心心念念、口口声声总绕不过规矩二字,可玹琻,你也该想想,这些规矩,受益的皆是第九十九重天,受罪的全是第一重天。”
玹琻眼底露出复杂的情绪,沉默良久,终究是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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