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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摩斯站在国王的身后,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在没有亲自经历过战争的残酷之前,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是不会放弃对它的轻视的。
一场战争的血腥与酷烈程度,在没有经历过之前,是谁也无法单凭想象就能够在脑海中构建出来的。
当太阳渐渐穿透清晨的薄雾,照耀在甲板上时,他们终于进入了阿尔西诺部落的领地。
这里正是死一般的寂静,地面上有许多躺倒的人,有一些仍有着微弱的呼吸,而另一些则已经彻底变成了僵硬的尸体。
“这……这里似乎在不久之前才发生过一次小规模的战斗。”
图特摩斯在侍卫们的簇拥之下,下了船,他站在一片面前能够站人的空地上,观察着地面上躺倒着的人。
那是一个努比亚人,看年纪似乎与自己相仿。
图特摩斯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这个躺倒的努比亚少年受了很重的贯穿伤,一把匕首正插在他的心窝上方一点的地方。
这让他并不会立时死去,但失去的太多的鲜血,让他的嘴唇发白,呼吸也渐渐微弱。
“妈妈……妈妈……我好疼……”
图特摩斯听到了少年那几乎要被淹没在尼罗河水流声中的轻呼。
很快,他就要死于失血过多了。
根据以往与野兽搏斗的经验,图特摩斯就少年的伤势很快便得出了结论。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他发现看到敌人死前痛苦的挣扎并不会让他快乐,反而让他感到有些痛苦。
原来,眼看得一个人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渐渐流逝时的感受,与看一只动物死前眼前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图特摩斯第一次对于异族的死亡,有了新的认知。
可作为王者的责任驱使着他,去下达那些他此时觉得有些残忍的命令。
“快,好好搜索一下这一片地区,不要留下一个活口。”
图特摩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镇静下来,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气说道。
周围的埃及士兵们面露喜色,除了守在国王身边的侍从之外,其余人等都散了开去。
在此时的古埃及,战场上从敌人的身上搜刮下来的财物都能够成为战利品。
这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也是许多的农夫们乐于加入军队对异族进行征伐的原因。
没有用太久的时间,这一片不大的战场上,便再也没有剩下哪怕一个活着的阿尔西诺人了。
那个少年在不久之前,终于断了气,是被图特摩斯亲手了结的。
此时图特摩斯垂在一旁的手仍在微微地颤抖着,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并不好。
看着国王有些发白的嘴唇,阿赫摩斯将军忍不住出言宽慰道:“能够死在您的手中,他也算是好运气了。”
可阿赫摩斯的话并没有让图特摩斯此时心中翻涌的思绪感到丝毫的平静,他忍不住在心中偷偷地想:“要是朱里这时候能够在我身边就好了,她一定知道什么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平静下来的。”
也许就像是那个自称是拉神使者的女人所说的那样,神明的名字本身就蕴含着一些不可思议的魔力。
图特摩斯发现仅仅是在心在默默地念起这个名字,他就渐渐又恢复了镇定。
“还是别让她出现在战场上了,她胆子那么小,看到这样的场面还不得吓破了胆。”
图特摩斯忍不住在脑海里想象朱里被吓得失声尖叫,又因为她忽如其来的叫声把周围的士兵们吓到的样子。
图特摩斯不由地轻轻笑了起来。
他稍稍整理了下思绪,这时士兵们也带着从死去努比亚的身上缴获来的战利品,集合在了国王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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