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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我爸挟裹着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了。
他穿着一件修身的米色大衣,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款眼镜,大衣没有扣扣子,一只手放在怀里,似乎护着什么东西。
陈雪过去帮他脱外套,被他制止了。
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微微扬起眉,冲陈雪笑了笑:“你坐,不用管我。”
“程程,来。”
我原本靠在沙发上陪奶奶看春晚,已经快要睡着了,还是奶奶听到我爸叫我,靠过来抽走了我抱在怀里的小抱枕,把我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惊醒。
我揉了揉眼睛,脑袋沉沉的,实在无暇管理自己的表情,撅着嘴,不情不愿地从沙发上起身,朝我爸走过去。
我爸从怀里掏出一团白白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送到我面前。
白团子在我爸手里扭动了几下,发出哽哽的声音。
我睁大了眼睛,彻底醒过来了,压根不敢去接我爸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姑姑和陈雪也好奇地凑过来,陈雪轻声说:“好像是只小狗。”
见我傻站着不动,陈雪看了我一眼,伸手抱过了我爸手里的小狗,“还是只小奶狗呢。”
姑姑看着小狗十分眼馋,但她有哮喘,偷偷抬了几次手,还是放弃了从陈雪怀里拿走小狗的念头。
手上得了空闲,我爸这才脱下身上的大衣,挂在身后的衣架上。
“剧院附近有不少流浪狗,有一只生了小狗,被几个演员捡回来了,我看你很喜欢你外婆家的那只小狗,就让他们挑了只最好看的。”
“流浪狗?”
陈雪抚摸小狗的手一顿,笑容险些僵在脸上。
姑姑恋恋不舍地望着小狗,似乎很想将小狗接到自己怀里:“身上这么干净,应该好好打理过了。”
话虽这么说,但陈雪还是有些介意,忙不迭地把手里的小狗塞给了我。
“……”
她就这么塞过来了,我只好接住小狗,让它趴在我左手的小臂上,用手指揉了揉它头顶的软毛。
小狗哼哼唧唧地在我手臂上拱来拱去,身上的毛又细又软,露出下面泛红的皮肤,我有点喜欢又有些嫌弃地说:“它好像是个秃毛狗。”
我爸笑了笑,去洗手间洗了手,很快便折返回来,从大衣口袋里取了几个红包。
他先把最厚的红包给了爷爷和奶奶,然后是姑姑和陈雪,最后才轮到我。
我抱着小狗,目光跟着他转,等他把红包递过来的时候,实在是没忍住,问他:“你为什么戴着眼镜?”
我爸愣了愣,似乎才想起自己脸上的眼镜。
他摘下脸上的眼镜,鼻梁的地方被眼镜托压出泛红的痕迹。
他揉了揉眉心,竖着将眼镜插进大衣的口袋里,刚要开口说话,外面忽然响起鞭炮和烟花的声音。
万家齐鸣,即便是老宅的位置有些偏,声音也传了过来。
如果我现在走到院子里,还能看到远处的火光和烟火。
电视里也传来新年的钟声,伴随着欢快的旋律和主持人的庆祝声,奶奶冲着电视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又是新的一年咯。”
我爸把红包放进我的口袋里,口袋里装了太多红包,已经有些变形了,我爸帮我整理了衣服,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向来冷淡的脸上露出笑容:“程程,新年快乐。”
我望着他的眼睛,忽然发现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居然有细纹了。
“你的眼睛……”
外面的鞭炮声太响而我的声音又太小,我爸没有听清楚我的话,仅凭口型猜测,以为我还在追问眼镜的问题。
“前段时间太忙,用眼过度,已经戴了有些日子了。”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推眼镜,却忘记自己已经摘掉了眼镜,只扶到了空气。
他收回手,神色平静地说:“把小狗放回房间,先吃饭吧。”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沉默地抱着小狗去了楼上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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