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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倩兮看到半空中的浮影,手指攥紧,指甲深深刺入扶手里。
人影摇晃,到处都是说话声,年轻人独有的朝气扑面而来。
人群的议论中心是一个高挑少年,他单手将剑掷到旁边人的剑鞘里,拉着身边的少女转身就走。
后面人忽然拔剑偷袭,人群惊呼,他却不慌不忙转身,两根手指精准接住了剑。
整个过程中,少女始终被他牢牢护在身后。
他连动都懒得动,挡剑的动作漫不经心,却透着一股难言的潇洒意气。
詹倩兮死死盯着那张侧脸,嘴唇颤抖,浑身不可自控地战栗起来。
这个名字深入她的骨髓,年少时午夜梦回,无论美梦噩梦都是他,詹倩兮化成灰都不会忘记,但现在,她却不敢说出来。
江子谕。
像是悬在头顶的剑终于落下,詹倩兮甚至生出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终于来了,果然,他没死,他又回来了。
詹倩兮想到这段时间他们一个个惶惶不可终日,不由觉得可笑。
去天绝岛的船扑空了,岛下面什么都没有,本该封印在寒冰里的江子谕不知生死,不知去向。
若说江子谕就这样死了,无论桓致远还是詹倩兮都不能信,但若江子谕活着,他在哪里,想做什么?
无极派、云水阁乃至归元宗为此如临大敌,詹倩兮连食物都不敢碰了。
结果,江子谕压根理都没理他们,依然和以往一样桀骜不驯,目中无人,还有心思替女人出头。
哪一个逃亡之人不是隐姓埋名,小心翼翼,只有他,光明正大走在敌人的门派里,为了一个女人和人单挑,空手敢接白刃,狂妄的不加掩饰。
詹倩兮刚才看得很清楚,是江子谕主动拉人,将女子护到自己后方。
詹倩兮苦笑,也不是完全没有改变,至少一万年前,他可从不会管女人死活。
詹倩兮和他订婚多年,为了他从云梦泽远赴昆仑宗,她堂堂一个仙门大小姐,像普通弟子一样住在涿山,起早贪黑练剑。
她做了这么多,但从来没被他正眼看过。
詹倩兮至今记得,订婚后,父亲想和江子谕拉近关系,盛情邀请江子谕来云梦泽做客。
詹家为迎接他大动干戈,云梦泽提前半个月清场,父亲怕云霞不够好看,特意清理了水泽,连夜在湖边移植繁花。
詹倩兮大概准备了三十多套不重样的衣服,大家心照不宣,云梦泽闻名遐迩,号称天下第一水,江子谕第一次来云梦泽游玩,自然需要人陪着游湖。
詹倩兮是云水阁大小姐,又是江子谕的未婚妻,舍她其谁。
结果呢,江子谕压根没露脸,接风宴是他的好友桓致远出面应酬的。
桓致远说,江子谕路过云梦泽时看到一只灵兽,觉得很有意思,就跑去打灵兽了。
真是一个可笑的借口,但詹倩兮又知道,这多半是真的。
别人若是撂下主人家不管,自己跑去打猎,必是存心挑衅,但江子谕真的能干出这种事。
詹倩兮的父亲有些尴尬,但很快调整过来,笑呵呵地和桓致远推杯换盏。
之后几天,江子谕也神龙见首不见尾,要不是云水阁弟子确实在湖边见到过他,詹倩兮都以为江子谕压根没来。
最后一天,詹倩兮的父亲没办法了,亲自下帖子邀请江子谕赴宴。
好在江子谕不给詹倩兮面子,长辈的面子还是顾忌的。
晚宴当天,詹倩兮没有出席。
但她换了一下午衣服,终于在三十套衣裙中挑到一套合心意的,悄悄跑去宴会厅偷听。
她躲在屏风后面,听到父亲问:“江道尊,小女被家里宠坏了,脾气颇有些骄纵。
不知她在昆仑宗,有没有给道尊添麻烦?”
过了一会,一个清朗慵懒、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她不住在青云峰,除了练剑我很少见她,有没有闯祸我也不清楚。
桓致远和她住得近,有什么事问他吧。”
詹倩兮脸上的笑容僵住,屏风后气息也凝滞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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