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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在这里,至少可以平平安安。”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牧云归说,“霜玉堇已经落在他手里了,万一他不满足,想要找到第二株霜玉堇,我们该怎么办?慕家声称霜玉堇只有一株,但他一定不信。
如果你都无法阻止他,那北境就算团结起来也无济于事。
到时候,慕家和言家一样,只能成为别人笼里的金丝雀。
我不想让族人落入那副境地,也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危险。
风雨欲来,谁能独善其身?我们联合起来,尚且有还手之力,如果心怀侥幸,那迟早会被他各个击破。”
牧云归中午在牧野家刚睡着就被外面的打斗声吵醒,她听完了江少辞和慕策所有对话,后来看时机差不多,才装作刚醒推门。
她回来后就一直在想,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慕策那些话是为了她好,牧云归感谢慕策的好心,但依然会按自己的想法做。
她今夜出来散步,本就想找机会和江少辞谈一谈,刚巧在这里遇到他。
然而,还没等牧云归提起话题,他就先说出分道扬镳。
牧云归有生气,有失望,还有股委屈。
她一直都在努力寻找解决办法,为什么江少辞问都不问,直接就要抛开她?牧云归气愤之余狠下决心,将两人的关系挑明。
自从万象镜之后,牧云归和江少辞就处于一种默认但不明说的状态,现在,牧云归直接把话说开,如果江少辞同意,那他们就共同解决问题;如果他依然一意孤行,那就当牧云归做了一场梦,喜欢未果,散就散了。
江少辞双手缓慢收紧,手臂圈在牧云归肩胛骨上,都勒得她隐隐发痛。
江少辞脸靠着牧云归头发,声音闷闷的,像一只认错的猫,可怜兮兮,委屈巴巴:“对不起。”
牧云归微微叹气,她还没说什么呢,他有什么好委屈的?牧云归拽了拽江少辞胳膊,示意他先松手,缓慢转身:“你无需道歉……”
牧云归说到一半,眼前隐约闪过什么画面。
她试图看得更清楚些,双脚无意识后退,猛地踩空。
他们两人现在在房顶上,说话时正好站在边缘。
牧云归一脚踏空,身体骤然朝后摔去。
江少辞吓了一跳,立刻跟着跳下,仅隔瞬息就抱住牧云归的腰,带着她稳稳当当落到地面。
江少辞注意到牧云归眼神不对,忙问:“怎么了?”
牧云归双脚落地,但她眼睛依然是失焦的。
她盯着前方的虚空,像是想看清什么一样,用力睁大眼。
她眼睛中的光芒快速变化,宛如星光游弋,最后仿如受到什么反噬,猛地晕倒。
牧云归身体软软倒下去,江少辞连忙接住。
江少辞环着牧云归肩膀,皱着眉唤:“云归?”
他唤了好几声,牧云归毫无反应。
江少辞脸色沉重起来,他扶住牧云归后背,一把将牧云归打横抱起,大步朝主院走去。
牧云归半夜晕倒,立刻惊动了整个言宅。
没一会,宫门开锁,车架一辆接一辆驶出来,最后,连慕策都出来了。
慕策到达言家,一入门就冷冰冰质问:“怎么回事,她大半夜为什么会在屋外,为什么会晕倒?”
侍女们黑压压跪了一地,都不敢说话。
慕策看着坐在床边的那个人影,心里怒火更甚。
他勉强忍住情绪,问:“她怎么样了?”
医仙给牧云归把完脉,上前回道:“回禀陛下,帝女气息平稳,脉象平和,臣并未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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