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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祛灾喜袋”
。
卫厄略微拧着眉头,翻看着手中彩袋子,彩袋袋口用五彩线缝死。
漆黑的厚布上绣着血线,怎么看都和“喜”
搭不上关系。
袋子里头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捏上去有些像碾碎的石头,但质感要更轻一些。
——骨头??
拎着彩袋稍许,卫厄勉强将这不知根底的玩意戴在了脖子上。
黑阿婆性情孤僻怪异,自她阿郎儿子都死后,似乎没怎么和人再说过话,同他们一行说了这些许已经显得不耐烦了。
她挥手让玩家下去,自己又低头将手放进陶坛子里,不知道是做什么。
滇苗阿郎转过身,领众人下楼。
临下楼前,卫厄稍稍落后滇苗阿郎,往黑阿婆身前瞥了一眼。
他瞥去的时间正好,黑阿婆瘫痪在竹篾席上,歪着身,正将先前拿着的陶坛子费力摆放在一边。
她拿的是个黑陶坛子,摆放的时候,坛身倾斜,卫厄一眼瞥见黑洞洞的坛子口里头,灰白的块状物一闪而过。
骨婆楼。
系统对黑阿婆楼屋的名称掠过。
卫厄面容如常地跟随众人下楼。
在卫厄等人下了楼后,
骨婆楼四楼的昏暗忽然一晃,漆黑浓重的暗,从四楼通往顶上阁楼的楼梯口涌了下来。
半瘫痪的黑阿婆拿着陶坛子,背对玩家下去的方向,口中喃喃有声。
·
下楼后,滇苗阿郎似乎还要上山采药,他拎着个竹篓子就出去了。
他出去时,卫厄略微朝他瞥了一眼,木门开合,将瘦高微黑的蛮山阿郎的影子照在地上。
有影子。
卫厄收回视线,神色如常。
骨婆楼明显不是说话商谈的地方,众人下四楼后,换了身寸家马帮送来的衣物,便打后面出去了。
寨兵虽然把守了寨门,但往来进寨的客商不少,众人假扮成南北货商,在寸易的带领下,悄悄上了一处真正的客栈寨楼。
刚一落座,寨楼厢房的木门就被人打开了。
玩家一行从人牲洞里出来,一路各种危机层出不穷,神经多少有些紧绷,木门一开的瞬间,挨着门最近的高鹤、许英两个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将家伙亮了出来。
他们的家伙刚一架,后边的寸易就喊了声“爹”
。
开门的是寸家马帮的马锅头。
这滇人汉子手里拎着一堆吃食,刚一抬头,就被寒光闪闪的刀架脖子上,口中朗声的招呼一下戛然而止。
“误会误会。”
高鹤许英尴尬道歉,忙不迭地将武器收起来。
寸家帮的马锅头没在意这些小事,摆了摆手,示意都在刀口讨生活,知道他们连日来什么情况。
将东西往屋子里一搁,便招呼众人过来“下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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