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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宁一惊,忙避开。
萧老夫人挺直脊背,冷眼俯视所谓的族人。
“松烈他娘,不,老夫人,当年的事定是有误会,丛儿不曾做过那些事,何况松烈如今已是大将军,不正是因着……”
“住口!”
听男人狡辩了几句,萧老夫人越发生气,厉声喝止。
“依你所言,倒是我们娘俩要备下厚礼感谢十三伯。
我儿能有今天是他的本事,是他命硬。”
似是陷入过往回忆,萧老夫人直喘气,好一会才平复,她接着道:“若你们当真无辜,今日又何必托人说情?真相如何,只怕没人比十三伯清楚。”
男人已是一脑门的汗,面颊忽青忽白,他跪爬上前,在萧老夫人脚边苦苦哀求。
眼看着要说起萧家秘闻,戈宁头皮发麻,借口准备茶水躲出去,刚一转身,萧老夫人拉着戈宁走到一旁坐下。
戈宁真真体会到了如坐针毡。
萧老夫人见她面色僵硬,颇为无措拘束,笑着安抚戈宁:“都是自家人,不碍事。
今儿一起听听也好,让你知晓知晓他们的手段,免得日后吃亏。”
戈宁差点跳起来,她总觉得萧老夫人误会了什么,戈宁想解释,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半张着唇说不出话。
恰在这时,萧家十三伯重提旧事,打断了戈宁。
他不太老实,说话颠三倒四,前一句说自己儿子无辜,后一句又说是鬼迷心窍,戈宁越听越听不懂,倒是有所猜测。
十三房怕是把萧松烈得罪恨了。
萧老夫人审视着男人,忆起从前心中恨意仍是难消,不过时过境迁,两家境遇大不相同,萧松烈又成功分宗,摆脱了黑心肝的一大家子,萧老夫人还算畅快,好整以暇的看他表演。
男人说得口干舌燥,却见侄媳妇无动于衷,戈宁还眨着眼睛等下文,一下子泄了气。
“松烈他娘,念在是族亲的份上,放过丛儿吧,他是萧家唯一的希望了。
你们想要什么赔偿,我们都愿意给,让松烈高抬贵手吧,他是大将军,丛儿只是个读书人,禁不起这般针对啊。”
这话说的,倒像是萧松烈以势压人、公报私仇一样,萧老夫人紧皱眉头,戈宁同样如此。
“十三伯莫要冤枉人,自打松烈九岁那年被强征入伍离开沧州后,他可从未过问萧家如何,亦不曾做过什么。”
男人自是不信,一个劲哭求,忏悔。
戈宁耐着性子听了许久,又有萧老夫人在旁插话,她这才弄清楚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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