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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汇报就去汇报吧,”
沃洛佳显然不关心劳埃德的指挥官会怎么想,“我希望间谍能不受任何干扰被悄悄地抓走,我已经向负责逮捕的人解释了保密的重要性。”
沃洛佳似乎不确定自己的命令会不会被遵守,“越少人知道越好。”
“为什么不让人知道?”
劳埃德问。
没等沃洛佳回答,他已经参透了答案。
“你希望把他发展成双料间谍,把有误导性的情报发送给敌人。
如果有太多人知道他被捕的话,其他潜伏的间谍就会通知叛军,叛军就不会相信我们炮制的误导性情报了。”
“最好别乱猜这种事,”
别斯科夫严肃地说,“快回你的棚屋去吧。”
“等一下,”
劳埃德说,“你怎么知道他是个间谍呢?”
“只有在确保情报不会外泄的情况下我才会告诉你。”
“这个回答不能让我满意。”
别斯科夫怒了。
显然从来没人对他说过这种话。
西班牙内战中,苏联人特别反感志愿者们对军令的评头论足。
别斯科夫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个新来者朝树下走了过来。
一个穿着和这么热的天完全不相匹配的皮外套,另外一个是个长着长鼻子的瘦子,他显然是两人中管事的一个。
别斯科夫感叹了一声,“来得太早了!”
然后用俄语忿忿地骂了几句。
瘦子轻蔑地把手一挥,然后用不太流利的西班牙语说:“谁是海因茨·鲍尔?”
没人答他的话。
瘦子用袖管擦了擦鼻尖。
海因茨行动了。
他没有马上逃离,而是撞在穿皮外套的男人身上,把他给撞倒了。
接着他便撒开了大步——但瘦子脚一伸,把他给绊倒了。
海因茨重重地摔在干燥的泥土上。
他躺在地上愣住了——尽管只是短短一瞬间,但已经来不及逃跑了。
他勉强站起身,但新来的两个家伙却猛扑向他,再次把他打倒在地。
海因茨静静地躺在地上,但他们还是对他拳打脚踢。
两人抄起木棍用力击打。
他们站在海因茨两边,轮流击打着他的头和身体,两人把木棍高高举过头顶,对着海因茨一阵猛击。
很快海因茨就满脸是血了。
他试图起身逃跑,但每次站起身都会被他们再次扑倒。
最后,他只能缩成一团,低声呜咽。
显然他已经逃不掉了,但对方还没有收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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