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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苏皱起眉头,“那这些人不就是棋子吗?或者说,只是漠图部落扔出来的炮灰替死鬼?”
如果漠图部落真的想干大事,怎么也该派些真正的自己人过来。
而不是找一群小部落吸纳进的炮灰,让他们潜入天盛送死。
这不就是赤裸裸的炮灰吗?
如果他们暗算君长渊的计划成功了,漠图部落就能挥兵南下,得到好处。
如果失败了,也不过损失了一批吸纳进来的炮灰,对部落本身却没多大影响。
暗一脸色有些难看:“属下也是这么想的,确实有这个可能。”
“那个宫先生呢?”
云苏问道,“他招了吗?”
暗一微妙地说:“用刑之后,他是第一个招的,对策划行刺王爷之事供认不讳,但关于他的身份来历,他却不肯说,执意要见王爷。”
张将军亲自去回禀君长渊时,也提到了这件事。
“他还有脸见君长渊,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云苏翻了个白眼,对宫先生十分没好感。
很快,三个人就走到了审讯室。
门口有暗卫看守着,一走进去,刺鼻的血腥焦臭味道就迎面而来。
云苏捂住鼻子,看到前不久还人模人样的宫先生,此刻就像一条死狗样的挂在十字架上,头发凌乱满身血痕,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听到脚步声,他缓慢地抬起头。
云苏一眼就看到他凌乱的头发下,脸颊印着一个焦黑的烙痕,血肉翻卷,还冒着青烟。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宫先生吗?才一晚上不见,你怎么就变成这幅模样了?”
云苏十分幸灾乐祸地说。
宫齐夜满是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没看见她大变的容貌,声音沙哑地道:“镇北王,镇北王妃,你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告诉我。”
他仿佛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问个清楚。
云苏嘲讽道:“你是对自己的失败感到不甘心吗?还是自信地以为,替蛮族当走狗,藏在这深山老林里,一辈子不会被人发现?”
宫齐夜眼睛通红:“我本来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不明白……我明明藏得这么好,你们到底是怎么找到的?”
他盯着云苏,“我知道,你是故意被抓的,是你把官兵引诱到这里,但我想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这一路上,你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给镇北王传信,他是怎么知道你的行踪追上来的?”
云苏和君长渊的计划其实很简单。
只有两步。
云苏做诱饵,故意被抓,在前面领路。
而君长渊紧随其后,带着官兵一路追到刺客的老巢,直接出手围剿。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计划,实施起来却难如登天,尤其是云苏被抓之后,蛮族把她看得很紧,宫齐夜十分确定她没有任何机会对外传信,也不可能沿途留下什么线索。
但君长渊还是追上来了,甚至就是前后脚的功夫,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为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宫齐夜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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